“哼，许你来得，还不准本宫来？”萧贵妃不屑瞟她一眼，嗤笑，“宁妃还真是，是真的中毒了，还是如同屋里李采女嚷嚷的，是宁妃用心栽赃谗谄啊？依着本宫看，宁妃这是妒忌采女得了皇上宠嬖，先你一步怀上皇嗣了吧，哎呀，这姐姐不可，现在送了个更不顶用的mm入宫，可还不是连龙榻都上不去，哈哈哈哈哈……”
“呵，这老虔婆是谁？宁妃现在竟是这么落魄，连个老主子的话都不敢不听啊？”萧贵妃又“哈哈哈”的大笑起来。
柳瑶华想着，司棋这件事怕是没个几天折腾，算不得完。她别的倒是不担忧，只担忧华怡夫人将事情牵涉到柳昭仪，柳家身上――别看两下没能够，但是宫里哪个不是巧舌如簧，她从不做无筹办的事儿。
司琴稍显踌躇，“那一日，奴婢固然见过那小宫女，可这寻了附近几处，竟是再也未曾见过，现在婢子都思疑，是不是记错了那人边幅。”
赫连云楚蓦地转头，柳瑶华被他瞧得内心起毛，却咬着下唇不发一语，直接撇过甚去。
司琴与司书相互一视，还是司书先道：“储秀宫好多宫女都跟着现在的几位娘娘走了，有些被调派去了别处。”
“本宫现在也不晓得，先不说这件事，”柳瑶华抚额，感受比来事情很多，却大部分属于她本身心境的窜改，“本宫叮咛的事，你们刺探的如何了？”
“娘娘思疑，此中另有旁人动手？”
柳瑶华一愣，忙应：“是！”
柳瑶华见其眼底神采，心中犹有不甘。
皇上怎会此时让宁妃伴随游湖？是有甚么事儿，本身这里还不晓得？她又想起了宫正司的事……
司琴也道：“是，到时候一查那里有宫人失落，又是哪一出的宫人暴毙，大抵也就能查到欲关键三皇子与我们娘娘的凶手了。”
“是，另有十三位没有召幸册封。”司书道，见宁妃并无兴趣持续，便道，“一百宫女里，调派出去的有十来人，余下的也有因做错事被罚去浣衣局的。”
“娘娘，谨慎些。”边上碧环赶紧上前夺走那帕子，华怡夫人食指已经现了血痕。
微睁双眸，望着二人消逝在殿宇外，手上丝帕几乎将手指割破。
“皇上一句话，可真是生杀予夺，实在威风。”柳瑶华心中不快，张口即道。
话未断，却听其音，这是暗骂贵妃不守本分。贵妃身后的宫人都一脸寒伧，还是边上的宫女上前，将李嬷嬷身份挑明，宁妃便在贵妃咬牙切齿中淡然退场。
柳瑶华静了半晌：“不了，李延年在皇上身边半点不能草率。先头，都觉得是华怡夫人所做。但是比来几番折腾，本宫却感觉到处透着蹊跷。”
柳瑶华扭头，见是贵妃，道：“贵妃如何来了宸佑宫？”柳瑶华望了眼不远处宸佑宫大殿，心道，这萧贵妃还真快，竟是已经在里头转悠了一圈出来了，出来做甚么？找茬呗！
“唔，朕看不消了，丁点大小事儿。”
顿了顿，清算下思路：“本来娘娘在储秀宫时，有宫女一百三十一人，撤除我们这几个跟在娘娘身边的，另有几位娘娘带入宫的家生子，另有一百人。”
“你！”贵妃被噎，喝道，“一臭老太婆罢了，恐吓得了宁妃，可恐吓不了本宫！”
“不是，”华怡夫人忙收敛情感，“只是宁妃也与此案有关……臣妾想着，还是要留下来讲上一二。”
李嬷嬷一笑：“老奴是主子不假，老奴守本分。娘娘是贵妃，也不假。”
刚要跟贵妃吵上，倒是李嬷嬷梗在中间，道一声：“娘娘，该回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