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儿臣冤枉啊!”

皇家无父子,真是感染上这个罪名,不,不是罪名,只要感染上这个怀疑,他就必然死路一条。皇上此次出征九死平生,如果真有人借机把这箭端指到他身上,那他当真是百口莫辩!

为首那人上马,款款走上来,端端立住,向着拓拔晃面带笑意,下颌微抬。他行了长路,出了大汗,但是神采轻松愉悦,黑衣漆纱冠纤尘不染。这架式,不消说,便是天子身边的寺人了。拓拔晃也顾不得对方神态傲慢,上前见礼。

拓拔韬顺手将两封手札递到他面前,掷在地上。拓拔晃跪在地上,头发被浓稠的血液黏在头上,额头的鲜血混着汗水一同滴下来,他全然未觉,神采惨白,神采惊骇,忙不迭拾起来看。

东宫。

拓拔韬诘责道:“陈近,李宗,樊胜,皆劝你代替朕,有没有如许的事?”

拓拔韬扔了鞭子,坐在椅上喘气。

他晓得本身这回费事了。

拓拔晃从地上爬起来,抱住腿抽泣道:“父皇,儿臣冤枉,儿臣对父皇忠心”耿耿,父皇千万不能听信奸人谗言啊。”

拓拔晃喝道:“退下!原地候命!”

三日以后,御驾抵京,拓拔晃具衣冠,正朝服,带领五百御林军至广莫门驱逐圣驾。是日惠风和畅,天朗气清,拓拔晃严峻的表情不由地败坏很多。

拓拔韬连续抽了数十鞭子,很快将拓拔晃抽的不成人形,血葫芦似也。

拓拔韬胸中烦躁,一身的肝火全都发作到了太子身上,他捏着酒囊,刻毒道:“太子呢!太子如何还不见迎驾!”

他的谋臣杨浑看他焦急,向他说道:“自古帝王多疑,太子两岁起被立为太子,这些年东宫权势越来越大,如何能够不被皇上忌讳。就算太子心中并无贰意,太子身边的人,整日策划所想的,莫非皇上会不晓得吗?此次皇上出征,太子留守京都监国,积累的声望已经超越人主,就算此次无人诽谤,皇上回到京中,见到这般景象,恐怕也不会容得下太子。依臣之见,太子现在别无挑选,不如趁此机遇,罢休一搏。先派各军严守城门,不得听任何人收支城,然后在广莫门下设伏,趁三日以后迎驾之机击杀他们,此事若成,太子便可即位。”

拓拔晃没有采取这一建议。若只是因为别有用心之人几句诽谤,他就忙不迭的去认罪,岂不是正中对方下怀。

拓拔晃炎热难安,正要召传令兵,俄然一阵马蹄激昂,大道绝顶来了一人一马,前面还遥遥跟着两骑,一共三骑奔驰而来。拓拔叡赶紧紧步上去。

拓拔晃被这一眼看的背心发凉,不知为何,竟然噤了声,当真跪下了。他这一跪,膝盖沉重,全部精力就崩塌了。

拓拔晃听到这话,皱眉道:“弑父不孝,真如此,到时候如何结束。我还是亲身去见父皇,亲口向他解释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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