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路的时候,她感受有点难受,腿有点合不拢,某处还在模糊的疼。她披着衣裳,悄悄出去,叫奉养的宫人送来水,洗了洗。重新换了内衫。
拓拔叡又轻声说:“还疼吗?”
从昨夜起,他们不再只是名分上的伉俪了。
现在好了,现在她晓得了,他是这个模样的。他活力勃勃,像个野兽,他像一柄利剑,让她扯破,让她痛。
“特别想长大。”
她说:“长大了,才气跟皇上班配。皇上不喜好小孩子,我也不喜好当小孩子,小孩子可丑了。又矮,又瘦,屁股没屁股,胸前一块平板,丑死了。沐浴的时候就特别嫌弃本身,我好想早点长大啊。”
她一动,拓拔叡已经醒了,只是困的很,不想起床,两眼困顿地躺在那发楞。冯凭穿好衣裳,回到床上,拓拔叡抱住她,困困地说:“不要起这么早,再陪朕多躺一会吧。”
衣裳袒护下的肌肤带着微温的热度,肌肉骨骼无一不美。她望着他,有些严峻,鼓起勇气,凑上去,悄悄亲了一下他的脸。
拓拔叡听的似懂非懂:“甚么?”
拓拔叡有些不测,之前没发明她眼睫毛有如许长。他估摸着,能够因为她睫毛很直,不卷翘,以是平时不轻易看出来。只要近看才气发明,她眼睫很标致。
他晓得这世上有爱情这个词汇,诗词里写的:“山无棱,六合合,乃敢与君绝。”“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执子之手,与之偕老。”“思君令人老。”
连他都有点神驰了。
拓拔叡搂着她重新躺下,说:“不穿也没事,又没有别人看。”
……
拓拔叡手随便地抚摩着她头发,她头发乌黑柔嫩,发髻压松了,两鬓的花儿倾斜着,堪堪要掉下来。拓拔叡顺手给她摘了下来。
拓拔叡黑暗中,望着头顶的软烟罗纱帐,眼神雾蒙蒙的,笑说:“如许是哪样。”
冯凭枕在他胳膊上,面朝着内。她内里穿戴单衣,杏粉的长裙,肩膀和腰肢的曲线就透露在拓拔叡的眼皮底下。
冯凭说:“好么……那我一会儿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