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凭笑说:“皇上弹甚么?弹琵琶?”
曲子在欢动中推向高.潮,拓拔叡在一片喝彩声中将她搂入度量,笑容满面的闭上眼睛,递上唇吻。冯凭在一阵天旋地转当中搂紧了他腰,热腾腾地迎向他嘴唇,呼吸炽热了起来……
一曲浅显的舞曲,被他弹出了金戈铁马之气。侍从们鼓掌喝起彩来。
欢畅的乐曲俄然停了。
喝采声如潮流高涨,四周的目光随之而来。冯凭不会跳舞,面红耳赤,有些羞怯,不过还是心动难耐,在拓拔叡伸脱手的时候,情不自禁地露笑,牵起他的手转了一个圈。拓拔叡见她共同默契,也特别高兴,一手搂着她腰,动员着她踢踏腾跃,脚步跟着欢畅的乐曲扭转。
冯凭也解了孔雀翎披风,一身红衣红裙,纤腰束着绿玉。拓拔叡转到她地点的方向,满脸高兴,含情的目光看着她,一边弹奏一边歌颂,仿佛是在聘请似的。冯凭脸绯红,望着他模样,高兴和爱意要从眼睛里溢出来。
冯凭东倒西歪的,已经辨不清方向了。拓拔叡扶着她躺到床上,替了脱了内里衣服,侍从端来水。拓拔叡从水盆中捞了帕子出来拧干,替她擦了擦脸和脖子上的汗,抬起手擦了擦双手。
侍从们见状,赶紧上去,替天子和皇后披上披风,拓拔叡大汗淋漓,拥着冯凭,在侍臣的簇拥下往帐中走去。
一众侍从高呼,喧腾喝采声此起彼伏。
各种乐器同时弹奏,叮叮咚咚,凹凸和鸣,明快扭转的乐曲声引的人表情奋发,脚步翩纷,世人鼓掌腾跃。一支胡声小调结束了,又换做一支轻巧的舞曲。
拓拔叡看她脸鲜红,神情中有种压抑不住的巴望,内心一笑,明白她是如何回事了,转头比了个手势,号令侍从道:“你们都退下吧,不消奉养了。”
冯凭脸绯红,头中嗡嗡的还在天旋地转,脚发软,完整没法走路。拓拔叡不晓得她不会转圈,一转就要晕,今早晨转了一晚,这会完整不可了。
拓拔叡笑容满面,一边弹奏,一边唱起了鲜卑语的歌谣。青年的声音委宛婉转,降落磁性,圆润流利,仿佛打磨的最光滑的玉石,肆意凹凸转折,涓滴不见滞塞。喝采之声一浪叠一浪,欢笑声震耳欲聋,不过还是压不住曲声和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