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面上的意义罢了,”叶青梧端起酒杯,半低着头小饮了一口,道:“想宣王若能在河南这块瘠薄之地上做出一番作为,朝中另有谁敢看清王爷,届时王爷在皇上心中的分量必不会轻,跟当朝实权的王爷做对,除非有人脑筋坏掉了。”
“……那……那倒也不是。”洛青阳有些不天然,不好再诘问下去,便给叶青朗递了个眼色,两人眼神一错,叶青朗拱了拱手,“白公子之名早有耳闻,本日一见……”
宾主落座,酒过三巡,叶青朗开口道:“公子刚才所说是为何意?”
因为水患时有太多人背井离乡,现在形成农田萧瑟,叶青梧便去找了漯河的巡抚,令他们重新打算农田,无偿将农田分给百姓,只要百姓在每年上缴公粮便可,此事没有先例,巡抚不敢私行承诺,只能上报,等上面的批复下来再做筹算,如此以来便迟误了大好时节。
“不过是一个临时管事罢了。”洛青阳随便瞟了一眼,翻开锦囊,内里鲜明放着一张纸,他展开一看,顿时面露迷惑。
洛青阳将事情大抵一说,叶青朗不由面露难色,“王爷不该将此等事奉告别人啊。”
“不如我们去探个究竟?”
“不知。”
“你啊,就是无趣,你不去,我去!等这工事一完,我便去!”
洛青阳哈哈一笑,再次跳下去干起活来。
叶青梧这边也忙活起来,之前种下的农田虽不在少数,然河南农田广宽,那不过是沧海一粟罢了。
围观的世人又是一阵伸谢之声,叶青梧朝南砚招招手,带着两个孩子往梧桐苑方向走去了。
“这是当然,公子存候心。”此起彼伏的伸谢声和包管的声声响起来,叶青梧又点了点头,说道:“除此以外,若另有人闲着,能够去梧桐苑帮厨娘们做做饭食,为干活的男人们做一些事,眼下这类环境,水患刚过,远景未明,定要我们同心合力方能度过难关,大师如有难处,也可到梧桐苑找我。”
叶青梧笑着朝两人拱了拱手,“王爷,我说的不会有错,等河南之事体味,王爷回朝请命,定不会有任何人敢反对。”
“王爷,千万不成,你我身担要职,莫要孤负了皇上重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