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伉俪把但愿两个小的早日结婚的设法委宛地一说,萧宁也正有此意,恰是不谋而合,当即也没有废话,很快就点头承诺了下来。
钱宽咳嗽了一声,只好申明来意:“王爷,下官佳耦晓得王爷朱紫事忙。不过有件事不得不来提示一句。”
萧少珏眉头微微蹙起,“钱家人还真是阴魂不散!”他现在万分仇恨二皇子,对钱家人自也没有甚么好印象。何况他并不是好色之人,现在内心有了陆清岚,那里还放得下旁人?钱琳更是如何看如何不扎眼。
萧少珏摇了点头:“慢着,他们既然那么想见本王,本王就见他们一面好了,也好把事情说清楚,免得坏了本王和宝儿的婚事。”
二爷陆文宣和薄倩如的婚事早就议定了,是在本年的三月二十,现在陆清岚的婚事比他们还要靠前,是在三月初八,而陆文廷的婚事也提早了,从十月份调到了六月十八,短短几个月,连嫁带娶,有三桩婚事要忙活。
“长兴侯府的六女人可真是好福分。嫁个夫婿不但面貌姣美,更是既富又贵!”
他在书案前面的椅子上大咧咧坐了,看了钱宽一眼:“侯爷和侯夫人光临舍间,有何指教?两位也瞥见了,本王现在筹办着大婚的事情,正忙得一塌胡涂,还请两位长话短说。”
触及到孩子们的毕生大事,纪氏是半点不敢草率,恨不得把本身掰成两半来用,忙的脚不沾地。不但是纪氏这边焦头烂额,一样忧?的另有外务府。皇子结婚,又是一名极得圣宠的亲王,那但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一应法度都是有定制的,谁也不敢多一个项目或者少一个项目。
两人仓猝站了起来,瞥见一个身姿如松、超脱矗立的青年穿戴一身大红色喜袍东风满面地走了出去,恰是萧少珏。伉俪俩不由都有些看呆了眼,以他们的身份职位,能入二人法眼的都是一等一的世家后辈,哪个面貌气质不是一等一的,但是和萧少珏这位真正的龙子凤孙一比,全都变成了渣渣。也难怪自家女儿哭着喊着非要嫁给他,乃至轮作妾都在所不吝。
卫彬跟了他这么多年,早把他的心机摸透了,便道:“要不,就说王爷没时候,主子这就把他们打发走了?”
萧少珏这才收敛了杀气:“好说!好说!本王顿时要结婚了,表情好,此次就算了。不过本王可不是个气度宽广的人,尊夫人以这类态度对我,但愿是最后一次。”
赵氏看了先是妒忌,继而想到,萧少珏送了这么多聘礼过来,起码有六七万两银子,倒想看看二房的嫁奁要如何筹办?拿不出等值的嫁奁,二房就等着丢脸吧。想到这里,赵氏竟然有一种莫名的快感。
之前纳吉的时候,萧少珏送来的东西就让长兴侯府大大地动撼了一把。前次和此次一比,那的确就太太小儿科了。让主持接管礼品的老太太张氏差点心脏骤停。
副总管才想起来,这位爷向来就不是一个跟人讲事理的主儿,他的特性就是只当作果,不看过程。分开了庆亲王府,他很想哭,但是太阳还是升起,日子还得持续过下去。接下来的一个月,他像是上了发条的钟表,每天都在和时候竞走,的确累成了狗,不过工夫不负故意人,颠末告急的筹办,竟然把该筹办的东西都筹办齐了。
纪氏也不由一阵黯然。“我明白该如何做了。”
世人不由群情纷繁:“这么多好东西!”
钱宽和夫人王氏在花厅里坐了一会儿,闻声外头有人禀报:“庆亲王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