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妤也被挪到了最角落一间,安排了仵作前来验尸。
“七弟最好三思。”凤青瑭放缓了声音,叹了口气,“事情查查清楚,对谁都有好处,免得冤枉了不该冤枉的人,你说呢?”
姿娆神采刹白,刹时低下了头,咬着下唇,满脸的不平气。
凤青瑭落在前面,凤眸微眯着,安静的望着余小渔,嘴角却闪现一丝笑意,一晃而过。
“殿下,这里除了姿娆,统统人都吃了我带来的东西,可倒下的,只要一人。”余小渔压下内心的惊骇,尽量平静的说道。
满院子的人,顿时只剩下余小渔鹤立鸡群般的显眼。
“昭王殿下说的在理。”余小渔冲着他微微一笑,说道,“我没做对不起殿下的事,不怕查。”
因为愤恚,双颊染了些许的红,看起来有些病态的妖异。
莫非是太子?
凤青毓抿着唇,眸光深沉。
“七弟。”凤青瑭上前一步拦住了他们,如墨的眸扫过余小渔,唇角缓缓压平,“余小渔也是怀疑人之一。”
“七弟,本日之事,必须彻查。”凤青瑭板着脸,也冷了声音,“不然,我不放心,母皇也不放心,你不会想让母皇亲身插手查吧?”
姿娆放下姿妤,手脚并用的跪行到了凤青毓面前,抬头哭诉道,一张脸梨花带雨,楚楚动听。
余小渔闻言,抬眸看了他一眼,不屑的撇了撇嘴。
余小渔无法的坐在房间的桌子边,双手揉按着太阳穴,回想着各个细节。
小宛子应当是可靠的,她去给凤青毓做夜宵的时候,他守着,应当能够剥拜别这段时候。
她不怕,他怕!
“鲁镇,查。”凤青瑭紧抿着唇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才沉沉的叮咛了一声。
“把她们分开关起来。”凤青瑭缓缓的指了一圈,补了一句,“事情没有查清之前,谁也不能和任何人打仗。”
而后,她送小宛子出了门,返来就看到了太子。
“四哥,别过分份。”凤青毓忽的淡了语气,扣着余小渔手腕的力道却减轻了些许。
幸亏,凤青瑭也没有插手的意义,统统都由着鲁镇清查。
倾城绝色的容颜,却让人不敢俯视。
想到这儿,余小渔的头更疼了。
“母皇和四哥的体贴,我收下。”凤青毓俄然打断了他的话,冷着脸问。
客院的房间够多,因而,余小渔也被安排了一间。
“七弟,你晓得的,四哥和母皇一样是体贴你。”凤青瑭转向他,神采垂垂严厉,“本日之事……”
“殿下,姿妤吃了余公子的吃食,俄然就倒下来,成如许了,请殿上做主啊。”
早晓得如许,他也不会把赐下来的橘子转送给她了。
余小渔惨白着脸,一动不动的站着。
凤青毓在她面前停下脚步,神情淡淡,但眼中的惊奇倒是清清楚楚。
从小宛子送了橘子到她那儿,到明天食盒被这些女人们抢去朋分完,这中间,被人脱手脚的机遇还真的挺多。
凤青毓皱了皱眉,从她身上收回目光,居高临下看着姿娆,淡淡的开口:“本王的吃食,谁准你们动的?”
“鲁镇,封闭这个院子。”凤青毓轻叹了一声,手指悄悄的摩着她的手腕,这才松了口。
凤青瑭负手站在大门口,沉沉的说了一句,目光如电刺向余小渔。
“走。”凤青毓垂眸,看也不看满院子的人,伸手扣住余小渔的手腕,拉着她往外走去。
凤青毓的神采更加的不好,他怒瞪着面前的凤青瑭。
他不喜好!
本来只是想让她欢畅,却不料又惹了如许的风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