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月没有死。
前尘旧事,悄悄搁下。
傅深不客气地一撩衣摆,在桌边坐下:“来都来了。你也别罚站了,坐吧。”
两人再次形同陌路。
傅深惊诧回望,只见严宵寒端坐顿时,若无其事甩了甩手腕,淡淡地告罪道:“抱愧,手滑了。”
一壶烈酒,烧的贰心口微微发烫。
这个不测发明带给傅深的惊吓,足以与一个月前的赐婚圣旨媲美。
当年傅深肝火冲冲地摔了玉佩,掷地有声地与他恩断义绝。可厥后气消了再回想,他明白本身实在应当满足,因为严宵寒当日给他留足了面子。会安排飞龙卫在他走后再脱手,起码有一半是为了瞒着他,不叫他悲伤。
傅深听懂了他言外之意,因而更来气了,顺手扯过一旁的绷带,洒药包扎一气呵成,三下五除二将他右手包成个粽子,扔下一句冷冰冰的话,回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