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治帝冷哼一声,神采阴沉, 较着没听出来。
“傅卿,”长治帝俄然开口,凉凉隧道,“你感觉,朕对西平郡王,还不敷宽大谦让么?”
不看不晓得,一看才发明与西南交界的三个属国安南、真腊、林邑,竟像约好了似的,正旦时没来,朝贡也没来!
段归鸿对大周皇室虽称不上恨之入骨,但估计他有生之年,想必是不会再对姓孙的昂首称臣了。只是傅深晓得背后隐情,其别人却不知情。从现在两方对峙的状况来看,的确像是西平郡王不肯再受天子辖制,筹办自主为王,一反了之。
长治帝非常堵心,命礼部官员去查清楚究竟是如何回事,谁知还没等礼部特使解缆,三国使者带着国书姗姗来迟。
“另有一件事,”顾山绿正色道,“西平郡王曾是北燕军旧部,与您、与颖国公府干系匪浅。朝中有很多眼睛都在盯着您,恐怕那一名也不例外。西征过程中一旦出错……瓜田李下,可就说不清楚了。”
“就是因为您没‘干点甚么’,才让一些人感觉不安,”顾山绿道,“将军现在的权势、申明都是极盛,等您真筹算干点甚么,谁能挡得住您?”
“下官身为御史,不便与将军在明面来往,故出此下策,还瞥包涵。本日冒昧请将军前来,是为了克日陛下担忧牵挂的那一件事。”
傅深冷冷嗤笑:“真看得起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