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几个脑袋,连王爷上报来的事关谋反的动静都敢扣着不上报朝廷呢!”
那挂画上配了十二个字——韩雍能够装聋,彼苍岂能无眼。
“你也多吃一点!”夏安然笑了笑。
夏安然起家,身材肌肉骨骼枢纽又一阵炸响。
牧青晨也来了,看到夏安然,他用心来到夏安然身边,居高临下,阴阴一笑,“明天多吃点,明天你有没有牙,还能不能这么吃东西还不好说呢。”
看着弋阳王朱奠壏分开,再看看手上弋阳王朱奠壏亲身写的告宁王的“状子”,夏安然摇了点头。
“这就是当时弋阳王写这张状子时的桌子,我一向谨慎保管,大人一看便知……”
不一会儿的工夫,一头白发的颜夺也来了,他看到夏安然,毫无顾忌的端着餐盘一屁股就坐到了夏安然的劈面,一双眼睛在夏安然的身上打量了两遍,然后微微倒吸了一口寒气,小声的问了一句,“成了?”
“去停机坪,我们给你送来一颗坎阱界珠,那颗坎阱界珠融会失利也不会死人,胜利后能够呼唤坎阱,还能有一次神力灌顶伐体的机遇,对你明天上擂台,会有帮忙!”
在餐厅内,夏安然孤零零的坐在一张桌子上,有些惹眼。
钦差好歹也是要脸的,还干不出倒置吵嘴的事情,晓得韩雍被人诬告,最后就只带着那张弋阳王写的状子和那张白木桌回京复命。
钦差大臣回京复命。
漠言少竟然会给本身送来一颗界珠,夏安然还真没有想到,这可真是雪中送炭了。
夏安然坐的桌子,空空荡荡,没有人坐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