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说说,我大宋怀柔高丽有何后患?”宋神宗直接问道。
夏安然说道,“那些高丽使者给我们上表所用的时候,为甲子历,而不是宋历,那些高美人,就是喜幸亏这类小处所脱手脚,偷偷摸摸,以卑贱为聪明,心中对我大宋无半点恭敬之意,这莫非不是异心,我们岂能让那些高美人如愿?”
“苏大人身为朝廷礼部尚书,不知为何却对此次高丽使者来我大宋朝贡如此冲突,在我看来,此次是大宋可贵的机遇,恰好能够结合高丽一起抵抗辽国,并且那高丽使者还给太皇太后带来寿礼,苏大人却横加禁止,对高丽使者到处设限,不知是何事理?”
宋神宗赶紧从坐上起家,前去搀扶问礼。
董敦逸语塞半晌,然后强词夺理回嘴道,“高丽使者此次来我大宋,恰是想借给太皇太后祝寿之机,摸索可否与我大宋结合,他们还为太皇太后筹办了寿礼,苏大人如何能说那些高丽使者怀有异心?”
“咳咳……苏轼,你怎可如此无礼?”宋神宗开口怒斥道。
董敦逸在中间被夏安然气得喘粗气,一只手扶着胸口,恶狠狠的瞪着夏安然。
夏安然一进入殿中,方才和宋神宗见过礼,一双眼睛正在悄悄打量着宋神宗的长相,那董敦逸就立即对夏安然发难开炮,火药气味实足。
宋神宗也有些懵,苏轼但是大宋文豪啊,天下文人眼中的偶像,平时苏轼说话都是文绉绉的,一板一眼,宋神宗听着都有些烦,让宋神宗很不喜好,宋神宗那里能从苏轼口入耳到这些火辣辣的贩子之语,感受面前的苏轼格外别致,没有以往的老气横秋,一时候也有些瞠目。
董敦逸喘气了半晌,终究在中间一下子抢到了说话的机遇,“正因为高丽现在受制于辽,只要我大宋能对其发挥怀柔之策,高丽必能为我所用!”
“对方如果小我,你能够怀柔,对方如果牙齿上抹着毒药的白眼狼,心胸叵测,你再如何怀柔也没有效,只会让对方嘲笑我大宋陈腐无能罢了,高丽只会臣服于兵器严肃,却不知世上有恩德,乃贱鄙之辈,万不成信,高丽此次派使者到我大宋,大要上是想与我大宋交友,实际上,倒是打着小算盘,想要对我大宋倒霉,高丽使者来我大宋,必然是颠末辽国答应,替辽国来刺探我大宋真假的,我们若把那些书册转卖给高丽,辽人转眼就能获得我大宋的这些册本……”
“苏大报酬何如此必定那高丽使者是辽人派来的?”
“见过太皇太后……”董敦逸和夏安然赶紧施礼。
“官家,这恰是那些高美人奸滑的处所,高美人所送的那甚么大金塔,只是两座装在盒子里的小塔罢了,高美人就是晓得,一旦我们收下他们所谓的寿礼,朝廷的回礼就是他们寿礼的百十倍,他们必然大赚特赚,再加上沿途欢迎高丽使者的破钞,也不下数十万贯,处所还被骚扰,劳民伤财,他们用两座不值钱的玩物,就想把我大宋最贵重的文籍,各地真假换归去,还要大赚一笔,而统统这些东西,转眼大半就要流入契丹人的口袋,对那些高丽,我们只能讲威,不能讲恩……”
出去的这个女人,恰是大宋国的太皇太后,也是苏轼的铁粉之一。
“我传闻,高丽使者已经给尚书省去信,想要采办我大宋国子监刊印的诸多册本,高丽使者还想要看我们的《承平御览》《策府元龟》等册本,尚书省已经同意了?”夏安然看着董敦逸,语气不急不缓的问道。(注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