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起往粤华酒楼走去,时文儿见这赵离梨气鼓鼓的,又要找那帮子唱戏的,猜想那天的戏文大抵也触怒了这位赵大女人,劝道:“他们只是一帮子江湖卖艺之人,编排高官贵戚讨糊口也是惯了的,谁计算就是谁吝啬了,女人何必为这点子小事寻那帮人的倒霉呢?转头这些人说不定连女人都编排上了,撕绕不开的,别理他们便是。何况在粤华酒楼,自打那日打起来以后,也没有持续唱这出戏了。”
赵离梨含笑盈盈,以手帕遮住嘴唇,娇羞的嗔道:“可小女子还不晓得你是谁呢!如何请你效力?”
谁知赵离梨说:“这么巧?我也要去粤华酒楼,那帮子唱戏的还在吗?”
到了商定好的时候,时文儿换了一件鹅黄色镶金边袍子,好像一块无瑕美玉熔铸而成美女,风韵奇秀,神韵独超。他落拓的拿了一柄画着繁华牡丹图的折扇,慢悠悠的往粤华酒楼走去。
时文儿一时感觉有些目炫,看这少女的模样也恍惚起来,直到少女跑到身边才又醒转。
这粤华酒楼的梨园子,就是由胡伶人的师兄组建的。幸亏这胡伶人最大的爱好,就是赢利,赚了钱不花,不晓得在甚么处所存着。是以想交友胡伶人,也不是甚么困难的事。
时文儿呵呵笑道:“但是巧了,那胡伶人就在酒楼里,他是我约来的,女人要不要一起上去见见他?我约他来是想问问他,要多少钱,能够帮我把广州运来的这些珠宝,送到宫里,卖给那些主子娘娘?”
时文儿惊奇的看着赵离梨,这个明眸皓齿的还没有长齐备的妙龄少女,轻松的说出要置或人于死地的话,何况这小我还是她的亲表哥。不由猎奇的笑道:“这个,鄙人能够一试,只要这胡伶人是要钱的,统统都好办。只是,”他游移的看着赵离梨,不解的笑道,“手心手背都是肉,不管嫡生还是庶生,不都是女人的表哥吗?为何如许厚此薄彼呢?”
赵离梨笑道:“好说啊!你有本领让那胡伶人撤了这台戏,换上庶子替父夺人妻,嫁祸栽赃欲夺权这出戏,我就帮你这个忙。假定他能帮我把这个恶毒的庶子置于死地,今后,皇宫里除了你就没有其别人的珠宝能够进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