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亲王转头看向了萧恒，面上倒并无惊奇的神采。
“萧岭，杨惠茵不是杨惠宁，不是每个女子，都是你所想的那般纯真。”
“皇兄，杨家送进宫里的人，是杨惠茵？”端亲王问这话的时候，倒并不感觉惊奇，杨家嫡出适龄的女人，也的确只要杨惠茵一个了。
萧恒本来对端亲王这般有些忍无可忍，可瞧着他通红的眼眶，只好耐着性子轻声解释了一句。
“明例规订婚王侧妃只能有两位，并且是要上皇家玉碟的，你现在和朕说有甚么干系？”萧恒真当是要被端亲王给气笑了，“你不但现在想让天下人晓得你抢人老婆，是否今后还想让先人也说你这段艳闻轶事？！”
“你……”
端亲王明显是并不甘心，还想要再说些甚么。
若说方才勉为其难被端亲王说动，只是一个女人罢了，犒赏也便犒赏了，便是这个女人身份上有诸多弊端，但皇家想要抹平一些事情，也是非常轻易的。
“你不必想这些事情。”
而比及杨蓁蓁分开，御书房门重新被关上后，萧恒看着端亲王，冷声开口：“朕能放纵你混闹一回，但你若再持续混闹下去，莫怪朕对你不客气。”
端亲王却仿佛有一些触景生情：“惠宁生前，也常下厨给我做汤，可我也是与皇兄普通，向来都没有喝过，都是让底下人把她拦在书房门外，把汤倒了。比及她病的起不来了、走了，想喝这汤，都喝不到了，我竟是连那汤是甚么滋味都不晓得……”
端亲王脸上的笑容垂垂淡了。
端亲王闻言，赶紧笑着点了点头包管：“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