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蓁蓁听了端亲王这句带了几分打趣的话,有些无语。
端亲王坐在躺椅上,手上拿着一个小瓷瓶,面上带着几分笑容把玩着。
小环回过神来,自是赶紧跑了出去。
端亲王本来实在是想着尽量帮着顾腐败避开姚家的拉拢,免得让顾腐败这个重生的状元掺杂进姚杨两家的争斗变成炮灰。但底下人调查出来的信息,却又让他有些踌躇了。
杨蓁蓁自是赶紧笑着替小环说了话。
这日端亲王进宫时,小环正替杨蓁蓁擦着额头。
端亲王面上神采本来非常随便,但是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倒是一下子当真了起来。
杨蓁蓁闻言,倒也不感觉奇特,只当是端亲王真的猎奇了。说完这些话,她还笑着指了指方才小环放了药的处所。
不过,他细心又想了想那日在宫中时,姚国梁那老匹夫对待顾腐败的态度,瞧着又仿佛不像是被回绝了才是!
端亲王对于这些闺秀蜜斯并不存眷,也一向觉得对方早已经嫁人了,没想到竟然还在家中待嫁,现在又选中了顾腐败。
杨蓁蓁笑着点了一下头,想了想又是轻声道:“这几日伤口一向在发痒,难受的紧。幸亏太医给奴婢配了药,擦在上边倒是不痒了,并且几处脱了痂后,竟然发明没留印子,倒是万幸。”
端亲王闻言,出口打断,没让长随持续说下去。
“你的事情,本王自是上心。”
长随闻言,赶紧走到了端亲王跟前,点头回禀。
气候一日日开端酷热起来,杨蓁蓁身上的伤也开端愈合了起来。
这让杨蓁蓁不觉感到欣喜,连小环都感觉不成思议,擦药膏的时候更加的上心了起来。
端亲王闻言,面上的笑容微微一窒,但还是平静的笑道:“哪位太医给开的药,这般管用,让本王也瞧瞧。”
杨蓁蓁闻言,面上只是笑着,没有答复。
端亲王笑着捡起了药膏,实在他在刚看到这个药瓶的时候,心中便有几分在乎了。
早晨睡着的时候,更是唯恐睡梦中一不谨慎就给挠了,还特地让小环把她的手给包了起来。
不过这药倒的确是挺香的,闻着不像是膏药,反倒是有点花香。
不过这伤愈合起来痒着,也真是够折磨人的,杨蓁蓁自认节制才气不错,但好几次,还是忍不住心浮气躁。
“看模样,姚国梁那老匹夫是真的中意顾清了然。”
“王爷……”
而等掠过几次,几处伤的浅些的处所退了痂子,竟然没有留下伤痕,只要一道浅浅的白印子。
长随轻声答复。
当年他选王妃之时,实在他的皇兄最中意的人选是姚玉瑾,但是当时皇兄到底方才临政不久,而姚家的意义也含混,终究让杨太后选的杨惠宁坐了端亲王妃的位置。
像顾腐败这般到了年纪也没结婚,只一心考取的功名的学子端亲王见很多了,这类学子向来都是出身平常,想要通过功名来窜改人生轨迹。而之以是不结婚,也是为了考取功名以后能够娶得一个世家闺秀窜改门楣。当然这般的学子,能够娶到的世家闺秀凡是也是世家中的一些庶女。
而长随闻言,立即又道:“另有另有,主子感觉这些都太大要了,以是特地寻人费了一番工夫细精密查了,姚相设席接待了顾状元,传闻在席间,与顾状元提亲了。”
而长随闻言,也是低下了头,看着端亲王轻声回道:“王爷,主子想着您定然想要晓得启事,便偷偷往深处调查了一番。这顾腐败自小到多数是一心寒窗苦读,莫说是与女子来往,便是同窗老友都没几个。只是……他在京中肄业这些年,一向住在杨家,与杨家蜜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