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分开的背影,萧意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方才趁着抓她手腕时探了下她的脉,固然略显踏实,像是气虚不稳的模样,不过倒也没有甚么大碍。
那边薛太医闲逛闲逛的到了承乾宫,见了斜靠在贵妃榻上看书的齐恒,行了个大礼:“老臣拜见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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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元宝似是欲言又止。
“去给皇上送药呢。”
“不必了,一点小弊端就不劳萧医师操心了。更何况,我也是医女呢。”无欢规矩的回绝,尽力挣开了萧意的桎梏,转成分开。
“那,又要劳烦萧医师了。”
约摸过了半盏茶的时候,齐恒才悠悠的开口:“爱卿不必多礼,平身吧。”
“叶医女,鄙人替你诊下脉吧。”萧意笑道。
元宝这才接过萧意手中的提盒,道了声:“劳萧医师稍等半晌。”说着便进了承乾宫。
“是萧医师啊。”无欢嘴里呵着白气打号召。
“是啊,王院正这几日乞假,下管一向帮手他卖力这承乾宫的脉案,天然是由下官送来。”
“哦?皇上日理万机,竟连此事都晓得?”
齐恒坐在书桌前批折子,闻声元宝通报薛太医来了也没有昂首,乃至连“嗯”都没有“嗯”一声。萧湛瞥了一眼齐恒手边原封不动的放在那儿的那碗药,没甚么神采,拱手存候:“微臣萧意,见过皇上,吾皇万岁万岁千万岁。”
“哦,无事。”元宝将那提盒翻开,拿出银针在里口试了试毒,又给身后的一个小寺人使了个眼色,随即后者上前将药碗中的药倒了些许在另一只碗中,抬头喝下。
此发难实是何寄意?
皇上的药普通都是由他的贴身内侍亲身来取,取的时候还要先试毒,然后才会端走。可为何此次竟没人来取了?
固然无欢找了诸多借口,让本身忐忑的表情平复下来,但是来由越多,反而更慌了。
“没干系的。”无欢行了个万福礼,抖抖索索的转成分开。
萧意脸上没有甚么惊奇的神采,泰然自如的提了衣角踏进了承乾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