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你别看她老是一副人畜有害的模样,实际上都是哄人的,此民气机可深了。你看这么久以来,太子哥哥身边除了她可有别的女人?并且,我可传闻过,凡是对太子哥哥有歹念的女子,可都被宋子衿给,咔!”齐商说着,翻着白眼做了个抹脖子的行动。
随即无欢心念一转,道:“回娘娘,着玫瑰膏乃是皇上让奴婢送去贵妃娘娘宫中的,奴婢还没来得及送去,钱公公便来宣旨说娘娘召见。”
可为今之计只要如此,别无他法,无欢也只要咬牙一试了。
柔止已经奉告她了,前次皇上来这翊坤宫时,路上碰到还是以还多逗留了一阵子的阿谁宫女,阿谁她找了这么久所谓司珍坊的珠玉,竟想不到是面前这个女子!
“说不准呢,女民气海底针,最毒妇民气,归正你把稳点就是了。”齐商耸肩,随后鱼竿动了动,脸上一喜,仓猝往上拉,成果那鱼儿刚暴露头便摆脱开,缓慢游走。齐商刹时大怒,“该死的臭鱼,敢跑!辛夷,去,找人把这池子的水放咯,把这内里的鱼都捞起来熬汤!”
“回娘娘,前两年故乡发了大水,爹娘都死在了那场瘟疫中,就剩奴婢一人了。”齐商还是很靠谱的,不但替她做了户籍证明,连她的家庭背景都做了一份,统统的人名皆是有据可查,以是任凭谁问起来她都是对答如流,也并不心虚。
以是,齐恒送来这东西,究竟是偶然之举,还是用心为之?
无欢顿时半边脸颊肿得老高,内心暗自叫苦,公然好的不灵坏的灵,她就晓得此番进了这翊坤宫定然没有好果子吃!但面上还是假装惊骇万分的模样,将身子深深伏在地上,告饶:“娘娘恕罪,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柔止皱着眉头将无欢往中间一摔,无欢扑倒在地,本来放在宽袖暗袋中的那只玉盒竟这么被摔落出来,掉在地上。
“呵,就凭你这模样,竟然爬上了承乾宫的龙床,真是好大的本领啊。”宋子衿嘲笑,不过即便方才那仓促一瞥,她还是瞥见面前跪着的这个边幅平平的医女那一双水漉漉的眸子,顿时生出了些许猎奇,“你把头举高些,让本宫看看你的眼睛。”
氛围中满盈着腊梅的暗香,也异化着一丝不易发觉的局促,剪刀剪断梅枝的声音在温馨的屋子里显得有些锋利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