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轻言在一旁亦是抬起了眼来，目光落在云裳身上，沉吟了半晌，才道：“我此前问过刘文安，他说宫中的宫人除了一些老嬷嬷和总管，大多满了二十五岁便会放出宫，因此宫中的宫人每隔几年便会大换一次。”
云裳闻言，眼中的惊奇之色愈发的深了几分，如果如许说来，那曹太嫔极有能够便是当年落雪阁中的曹秀士了。
浅酌闻言，才赶紧回应道：“教习嬷嬷每日都在教诲，奴婢四五日前去瞧了瞧，倒是端方了很多，但是眼中还是带着几分不甘。”
洛轻言点了点头，沉默了半晌才道：“由他去吧。”
云裳神情一顿，眼中带着几分惊奇，挑了挑眉才轻声问着：“哦？倒是不知，凶手是谁？”
云裳摩挲着衣服上的绣花，悄悄点了点头应道：“好，此事我明白了，我会想体例探一探的。”
既然洛轻言都这般说了，云裳天然点头应是，笑着同洛轻言闲话了一会儿，才退出了议事殿，浅酌赶紧跟在云裳身后，两人一同往未央宫走去。浅酌沉吟了好久，才轻声问道：“十五公主现在如何了？我一向得空，倒是忘了问问她的景象。”
李浅墨赶紧上前两步，低下头低声应道：“启禀娘娘，李福华的死，有端倪了，凶手微臣也已经有了开端思疑的目标了。”
浅酌亦是忍不住笑了起来：“无妨，奴婢只是想让娘娘出门逛逛，娘娘去议事殿也能颠末御花圃。”
只是很多的事情却也有些对不上，因此云裳才从未想到那处去过。云裳眯了眯眼，眼中闪过一道暗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