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这厮嗤笑一声,道:“阿离先生,你不是大燕公主府的家奴吗?如何还留在这建康城,莫不是攀上了大晋太子这根高枝,就不归去了?”
“牙尖嘴利!”冷僻泉咬牙道,“你就不怕我翻开门让杀你的人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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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离嘲笑,道:“本日冷先生也不是一样,慕容仁兵败如山倒,恐怕作为幕僚的冷先生也无所依托了,不然如何会流落到大晋呢?唉,可惜了,慕容仁帐下第一妙手竟然落得这么个了局,不知我说的对不对?”
春节将近到了,而会稽王茹妃的生辰刚幸亏春节之前,以是大部分人都忙着去道贺茹妃的生辰。
啧啧,都如此落魄了,竟然还舍得点一大桌子的菜,这也就算了,竟然还舍得一掌把一大桌子的菜给毁了!
多活的这些日子就当作赚的。
许是阿离面上的怆然一笑,竟然勾的冷僻泉怜悯心出现,他冷冷道:“你还不滚,莫非真的等人来杀你?”
若真如此,不如死了算了。
他耻笑道:“你倒真是不拘末节啊,当日投怀送抱也就算了,本日又语出轻浮,莫非是厌倦了司马泽那厮的冷酷,也是,那厮脾气冷得很,人又闷,你厌倦了倒也不敷为奇,怪不恰当日你留我一命,本来是对我存了这类龌蹉的心机。”
这连霆飞固然是想的太多了吧?
听了这话,阿离如蒙大赦,甚感欢乐道:“冷先生多谢啊!有缘再见!”说完阿离喜形于色,利索的跳下窗户而走。
阿离说不出来,最后连霆飞仿佛恍然大悟,看着阿离的眼睛充满了愧欠与怜悯,支支吾吾半天,委宛的说他并不是断袖……
这么一想,他们几人倒是也没上来。
冷僻泉压抑住肝火,调侃道:“跟你有甚么干系?再说那司马泽呢?如何不罩你了?难不成他不喜好你了?”
也不晓得冷僻泉那边是如何样了,阿离一起疾走,将近到太子府的时候才换上家奴的衣服,并抛弃面具,以后大摇大摆的走出来。
看来这冷僻泉还是原样,是铁了心要刁难她,既然如此,那她也就破罐子破摔好了,这些日子来过的憋屈死了。
阿离竖起耳朵听,宴澄他们仿佛进了这家堆栈,正焦急之时,就听那冷僻泉慢悠悠的说:“看来你是被人追杀了,当日你不是非常足智多谋的吗?本日如何如此宽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