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老爹一口喝干,嘴里收回满足的抽气声,“这可比我藏的那一壶好喝多了!”
她怕成老爹和虎头饿坏了,只挑简朴费事的做了几样:白米捞饭,红烧鱼,小炒肉,炝土豆丝,又炖了一个白菜豆腐,连汤带菜端上来。把打的酒用热水烫了一下,给成老爹倒了一杯。
“你这丫头说啥呢?”成老爹急了,“我一个盲眼老夫,认不得路出不得门,要银子做啥?这老些钱呢,放我这儿万一弄丢了咋整?你来当这个家,就该你管钱。对了,另有房契地契,待会儿我拿给你,你好生收着。”
虎头明白他是防备着阿谁大嘴巴的刘婶呢,心领神会地点头,“晓得,我谁也不给说。”
“你这贼丫头,拿你娘寻高兴是不是?”刘婶瞪了她一眼,又将那布料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遍,越看内心越喜好。一口一个懂事,把叶知秋好一顿夸。
叶知秋清算了桌子,趁便取了一块缎面的布料送给刘婶。
这些日子,成老爹一向为她在内里抛头露脸的事感受惭愧,终究有了本身能帮手的处所,内心非常欢畅,也不纠结了,“那行,我帮你收着,等开了春儿再拿给你!”
成老爹瞪大了浑浊无神的眼睛,“二……二十两?”
虎头抡着筷子大口大口地吃着饭,还不忘接话,“爷爷那壶酒不晓得兑了几次水,早就跑味儿了。”
叶知秋见他认了真,也不好再逗闷子了,正了神采道:“爷爷,我那儿另有几两银子。撤除我们过日子的花消,我筹算抽出一部分当本钱,做点儿别的谋生。
说到底,这毕竟是成老爹的家,她只不过是代管罢了。她不想让成老爹感觉本身落空了对这个家的掌控权,那样的话,她迟早有一天会变回外人。
叶知秋本来还想叮嘱他们几句,现在看来,他们的警戒心一点儿也不比本身少。因而放下心来,起家去开门。见刘婶公然跟着婢女来了,前面还多了一个二姐。
“哎哟,邻里邻居的,帮手照看一下还不是应当的吗?你这孩子也太讲究了。”刘婶嘴上客气了几句,便忙不迭展开布料往本身身上对比,“我穿这色儿能行?不太惹眼了吗?”
他活了大半辈子,统共也没见过几次银子。这丫头出去几天,就赚了二十两?他不是在做梦吧?
刘婶又惊又喜又不敢信赖,“秋丫头,你这是给我买的?”
叶知秋看他吃惊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爷爷你等着。”起家到西屋,取了两枚五两的银锭来,放到桌上,拉着他的手覆在上面,“爷爷,你摸摸看。”
婢女笑嘻嘻地打趣,“娘你不是整天念叨本身老了吗?恰好穿个惹眼的显年青。”
叶知秋明白他担忧甚么,笑眯眯地拍了拍他的手,“都是我本身赚,来路朴重,爷爷你就放心大胆地收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