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秋当她是氛围,持续说道:“看在老牛叔和阿福的面子上,那二两半我也不要了。从现在开端。我们之间的账算是两清了。你们家的车我今后不会再用,那二十文的定钱也别退了,留着给老牛叔打酒喝吧。”
阿福因为牛婶刚才的话气坏了,开口的时候便有些冲,“是我硬要放在知秋姐姐这儿的,我怕拿归去都被我娘抠走了,我一文也落不下。我想拿这些钱跟知秋姐姐合股儿做买卖,赚更多钱。”
牛婶被他瞪得一阵心虚,嘴上却不肯逞强,“我那不也是不谨慎吗?再说了,我村头村尾跑这一趟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阿喜和你那刚出世的外孙子啊?”
三民气里挂念阿喜。也没多想。谁知到了杨家庄,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到她的人影。多禄和水杏儿担忧她在路上出甚么事,就打发多寿返来看看。
老牛叔也是急怒攻心,没过脑筋。这会儿回过神来,悔怨不迭。他这个婆娘向来不肯亏损,跟自家人也一样。当众挨了这一巴掌,只怕会闹得更凶。
牛婶用心想让他们焦急,不管他们如何问,就是不肯流露阿喜的环境,只一遍一各处骂他们吃里扒外,胳膊肘往外拐。
牛婶有些傻眼了,豁出脸皮闹了一顿,一文钱没捞着,还把今后的财路给断了,这算咋回事儿啊?
“啥?!”牛婶装不下去了,缓慢地爬起来,瞪着一双哭得红肿的眼睛嚷嚷,“这算来算去的,咋成了我们家欠你钱了?”
脱手还是破天荒头一遭!
“好。”叶知秋点了一下头,“从冬元节到现在,你跟我忙活了很多天。遵循我们事前说好的,我分你三成红利。
听到动静,牛家几口人仓猝清算了些东西,赶去看望。出了村庄没多久,牛婶说有一块儿花布忘了拿,非要回家取一趟,让多禄、水杏儿和多寿先走。
多寿拍了拍他的胳膊,“爹。你放心吧,我大姐没事儿。孩子也挺好,就是小了点儿。”
阿福和多寿没想到老牛叔会脱手,都惊得张大了嘴巴。在他们印象当中,爹娘吵架,向来都是娘咄咄紧逼,得理不饶人;爹低眉扎眼,忍气吞声,连回嘴的时候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