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居长嫂,竟在他皇兄过世几年以后有了身孕,这件究竟在包含太多太多意味不明又伤害实足的东西。最值得推断的,就是“近两月身孕”这一句。
凤康伸手在两人的肩头各自按了一按,翻身上马,沉声叮咛:“走。”
凤康皱了皱眉,思不得解。只得临时放下,“你持续说吧。”
黑风和踏雪仿佛很喜好这个新家,固然炊事上不太给力,可比在王府的时候欢实多了。
看完这封密信,凤康和沈长浩俱是大惊失容。
沈长浩脸上的震惊之色已经退去,规复了平常的闲淡,语气倒是极当真的,“王爷,我以为当务之急,就是立即出发回京,尽快向皇上廓清究竟。
“当然不消。”沈长浩勾起唇角,“暗度陈仓这类事情不是恰是我的刚强吗?”
如果归去晚了,皇上降下圣旨,你这个屎盆子恐怕就甩不掉了!”
凤康死死地握着拳头,将那股几欲突破胸腔而出的肝火压下,“我晓得了,我带侍卫先行回京。你和洗墨护送鸣儿,随后慢行。该如何做,不消我一一叮咛吧?”
细心算算,秦王妃恰幸亏清阳府逗留了将近两个月。任谁传闻这件事,都会思疑到他的身上。可他并没有做过,那么阿谁孩子到底是谁的?又是如何跟她勾搭在一起的?
两次都没能好好说上话,让他非常愁闷。故意再去一次,又找不到合法的来由,只能在她进城的时候制造巧遇。常常被她用那种似笑非笑的眼神盯着,都感受悻悻的。有种做贼心虚的宽裕。
几次以后,连他本身都腻烦了这糟糕的演出,只好另辟门路。
回京的日子一每天近了,凤康的表情也一每天烦躁起来。
行装很快就办理好了,二十名侍卫清楚暗两处随行庇护。清一色的上等好马,照顾的东西除了鞍镫绳鞭,只要水囊和粮袋,极尽精简。前来送行的,也只要沈长浩和洗墨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