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浩笑了笑,自顾自地说下去,“我让人特地盘问过,叶同知府上与番商素无来往。”
凤康当真想了想,仿佛一次也没有见她戴过耳环,“她有耳洞吗?”
“我已经查过了,这两家没有半点干系。”沈长浩点头。
沈长浩并不正面答复,“我差人细心探听了一下。叶家这位庶女本来是要去南边老宅,为过世的叶家老太太守孝。行至清阳府四周,俄然不知所踪。叶家派人寻了数日未果,认定她已经遭受不测身亡,便报上官府,消了户籍。
凤康不解地皱了眉头,“你到底要说甚么?”
“失忆或许会让人道情窜改,可眼界和学问是不会窜改的。”沈长浩看了他一眼,“王爷感觉叶女人像是那种养在深闺十几年,郁郁不得志,没见过甚么世面的女子吗?”
正说着,就见龚阳神采凝重地走了过来,“叶女人,我刚才算了一下,我们的人为不敷发了……”
阿福恍然大悟,“本来你挖阿谁大坑是为了养鸭鹅的啊!”
“数年之前,曾经风行过一种梅花耳洞。用圆形螺旋纹银针刺穿耳垂,留针七日,取出银针,四周就会留下近似于梅花的痕纹。因为别致都雅,流行一时,很多人家的女孩都去尝试。
凤康愈发惊奇了,“你的意义是……她是叶同知的女儿?!”
凤康神采微微一滞,语气淡了下来,“不必了,就让她过本身想要的日子吧。”
我思疑叶女人用的是化名,便着人探听冬元节前一个月摆布,可有人家丢了闺女。不测得知,京府同知叶思远叶大人府上有一个名叫‘叶知秋’的庶女,刚幸亏冬元节前过世了……”
凤康敛去怒意,坐直了身子,“到底如何回事?”
凤康似讽刺又似自嘲地牵了一下唇角,“她那里郁郁不得志了?清楚趾高气扬。”
凤康也感觉她绝非逆来顺受之人,“那会不会是失忆了,不记得之前事情,导致脾气大变呢?”
据一名经常在后宅行走的婆子讲,那位庶女蜜斯软弱怯懦,沉默寡言,与叶女人的脾气大相径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