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看来,她的行动比他还要卑劣,又有甚么资格去悔恨他?
叶知秋面无神采地瞥了凤康一眼,“你跟我来。”
“我在问你,为甚么没有我的茶?”凤康一字一顿,字字染怒。
“我想干甚么,你内心不是很清楚吗?”
憋了好几天,阿福终究憋不住了,瞅了个空子问叶知秋,“知秋姐姐,到底出甚么事儿了?你跟阿谁王爷如何都怪怪的?”
阿福看了一眼她愈发尖削的下巴,忍不住感喟,“你俩折腾个甚么劲儿啊?”
只听“啪”地一声,瓷片四散,茶水迸溅,在青砖的空中上划出一道近似于彗星的图案。
他现在才明白,她冷嘲热讽,下逐客令,用心忽视,都是因为在乎他。而他,却舍本求末地去吃别人的醋,更因为妒忌伤害了她。
叶知秋耐不住诘问,便将那天的事情说了一遍,只提及吵架的部分,将那一巴掌瞒下了。她也不晓得本身为甚么坦白,大抵潜认识里不想让阿福讨厌他吧?
“嗯。”叶知秋抿了一下唇角,不客气能如何办?他们本就没有能够,更何况她最悔恨打女人的男人。
叶知秋被他这挑衅之言激愤了,“我没有期望你把我爷爷当长辈,但是白叟在看病的时候,你能想到的事情就只要喝茶吗?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老练?!”
因为奉了皇命来办事,王府的车驾比上一次来的时候低调很多。除了贴身奉养小世子的紫英和奶娘、嬷嬷,其他的女眷都留在了都城。
他不晓得那位兄台是甚么人,为甚么呈现在立室。可刚才那一幕,如何看都有种小两口闹别扭的意义。
之前他们不管如何吵如何闹,总能在眼神碰撞间感遭到纠葛的情素。现在他们不吵也不闹了,情素也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