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多谅解些。”
“咳咳咳咳……”长殳退下之间,内宫的咳嗽声更加大了。
柳贞吉低声在他耳边说了万皇后刚跟她说的天子会来的事。
“去吧,快过年了,哄着他些。”见惯了他们各种样态,万皇后也淡定很多了,现在她被折磨得哪怕小儿子冲她面前说要赶她走,她也能充耳不闻。
“嗯,怕是想见母后想见得不可了。”
柳贞吉朝万皇后无法地笑了下。
周容浚正躺寝宫里头,柳贞吉与他作战经历丰富,回宫路上那叫一个谨慎翼翼,躲避着她相公那边的人,没给他们给他通风报信的机遇,不过,防得了家臣,也没防住家贼,她这正蹑手蹑脚踩进宫里头,床上的周容浚就听到她返来的动静了,好好躺着的人就猛咳了起来,那震天动地,撕心裂肺的的咳嗽声,就差一点便能够咳断气了。
万皇后设身处地想过,如若她站在小儿媳的处境,她能过得了几日?
长殳决定还是忙他的事去,不掺杂这伉俪俩人之间的是事情了,因而淡定一揖礼,“老奴有事,先辞职。”
皇后还护着?
说着说丫环把刚拿出来的绣架等物往里头搬。
伉俪两甜甜美蜜,你侬我侬的恩爱期一过期,各自实在脸孔一出来,哪另有一成稳定的日子,柳贞吉固然做了决计以稳定应万变,但她那万变实在太万变了,她不得不尽力对付这万恶的男人。
柳贞吉向天翻一个白眼,进了内宫,见到他们的大床上,周容浚一见到她就朝她边咳边瞪眼了――可真是难堪他了,脸都咳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