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另有一个司家以后?”柳贞吉又道。
底下的周行言听了吃吃地笑了,昂首看向周容浚,语气冷酷,“皇兄最喜五马分尸不过了,没想到,现在还喜好,您那虐人的体例,还真是千年如一日。”
“臣遵令。”
“来了。”
他的布局。他的走棋,他的笑容,和他的说话,都学了皇上,但是,再像,他也不是承武皇。
言王手腕不俗,逍阳侯尽了尽力,也还是没在言王手里讨着好,他的mm,竟与言王旧将有干系,且珠胎暗结,逍阳侯这是进宫来请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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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不敢。”
梨云领命去了,换镜花跟在了她身边。
柳贞吉当没看到,转而对上面的周行言道,“你晓得我非要见你,是为的甚么吗?”
柳贞吉感觉在言王没科罪前,她是休想有甚么外出了。
偏殿宝座不高,让下殿不过六步门路,不像金銮殿的有十二步,现在这点间隔,她能看清楚下首跪着的人的脑顶。
说罢,又抬头哈哈大笑了起来,朝殿上的人大道,“皇兄,你贤明一世,没想到,你这个皇后不过也是荡……”
皇后娘娘话倒是挺多,接着对言霸道,“皇嫂渎职,竟然到本日才知你有四儿三女……”
柳贞吉感觉哪怕户公公还活着,也是要对这位侯爷高看一眼。
天子懒懒靠着宝座的椅臂,淡然不语。
她的咳嗽费了近两个月才好,千万不能再复发了。
周子期曾跟周行言来往过一段光阴,算不上靠近,也算不上陌生,闻言他想了想,道,“你是想说,我如何还在当皇上的喽啰?”
“呵。”言王轻笑了一声,眼睛冰冷地盯着她,如嗜血的野兽盯着猎物,“皇嫂就没哪感觉不适?”
“嗯。”柳贞吉还算淡定。
“我也不跟你兜圈子了……”柳贞吉起家走下殿,站到言王面前,“你是感觉你是出错了娘胎,才落到了现在一败涂地的境地吧?”
“皇上。”她见到人,就叫了一声。
“本宫也是这般感觉的,镜花你去门边,把门边的人传出去。”
“来了?”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