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醒来,他抬眼看她,把她的手拉过来放到交缠着,与她道,“我的孩子,是我的,你为我怀的。”
柳贞吉摸摸本身平坦的小腹,很必定隧道,“还是得找戚大夫过来把评脉。”
“戚大夫住东山那边啊?”柳贞吉把头靠他肩上打着哈欠,问他们府里跟来的大夫。
这几日,他睡觉的时候都要把手放在她肚子上暖着,比起她,他更想要有一个他们的孩子,他就算强作平静,柳贞吉也从他的眼里看出了浓浓的巴望。
而这个时候,杏雨她们本领渐长,只要一小我,便能够抬得起大锅了,且把保护们打的肉用盐腌好,用柴木灰薰成腊肉,然后蒸上米饭,给他们每日送午餐用。
柳贞吉听了没忍住,笑着哭了出来,扒着周容浚的脖子呜呜哭了好一会,内心如释重负,周容浚则在当天哪儿也没去,躺床上拿着几本字经,看一眼她的肚子,再看看字义,心中已经策画着如何给他的孩子取名的事了。
小果子顿时噤声。
“如何醒了?”内里还黑着,月光还没隐去,周容浚抱着那随他起来的人去桌边点了油灯,问怀中的人。
东山到南山急步来的话,按周容浚部属的脚程,一柱香摆布的时候就充足,以是柳贞吉刚穿戴好,在外的周容浚就进了门,一把抱了她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