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可爱女人半路上生生改了的调子，一颗心抓了一半没抓到痒处的宁弈，似笑非笑瞪了凤知微一眼，半晌点头笑道：“没体例，就待见你这蔫坏蔫坏的调调。”
凤知微盯着那旖旎的肚兜，抽了抽嘴角，思疑这个身份是宁弈用心的。
“不敢劳动殿下。”凤知微挑选得缓慢。
宁弈掀了门帘出去，斜斜倚在门廊外的雕栏上，淡淡道：“服侍这位女人沐浴换衣。”
“另有……叫我弈。”宁弈含笑，眼眸流波灿烂，声音飘得像一团絮云，泛动着没个抓挠处，“来……叫一声听听。”
她愣在那边，长长的指甲缩进掌心，掐得紧紧。
“你比来对老二脱手了吧？”宁弈斜睨着她，“你返来后，礼部那两个待罪侍郎，待罪当即便成了实罪，陛下已经下旨彻查，你要清浸礼部，陛下也由得你，想借你的手整整风，老二那边如何会放心？他作为主子，一要担忧你会不会不管不顾胡乱撕咬攀出更多人，二要对忠于本身阵营的臣下有所交代，你和他已经是活结难明，几近就差图穷匕见，先动手为强后动手遭殃，他一次不成有两次，两次不成有三次，必不甘休，与其等他来攻，不如你先出鞘――我不信赖你想不到这个，你真想不到，我替你想到。”
他笑道：“帝京目前最时新的人物花腔肚兜，黄夫人必然会抢先上身的。”
“两个挑选。”宁弈悠悠道，“让人帮你穿，或者……我亲身帮你穿。”
“以是我们才要戮力同心一起去山庄一趟啊……”宁弈昂首在她耳边，唇畔热气吹在她耳侧，笑意深深，“浅显女子进山庄只会好事，天下女子除了你，另有谁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