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莫轻信小人之言……”又是一声凄越的呼喊,这回扑出来的是庆妃,扒住了天盛帝另一边膝盖,“公主和您血脉相连,多年父女亲情,怎能被这等卑贱之人荒诞之言欺侮?公主如何会是大成余孽?您看看清楚,她是您的女儿,您的女儿啊!”
这里不是皇宫,没那么多端方,别说要随时服侍的他们,连阶劣等待的重臣们也听个七七八八,此时目睹着建国以来的最古怪的大案就要在面前产生,都在担忧本身的小命,那里还敢出声。
“取银碗!匕首!”
“来人……”天盛帝这一声拖得长长,拖得三人的心都吊得奇高,悬在那边放不下来。
“陛下。”老胡看了看那两张脸,也感觉有点混乱,躬身道,“微臣们确切也闻声了些……提及来此事各执一词,而事过境迁,两边都没有当事人证,实在没法追索,以是微臣觉得……还是滴血认亲,让血脉来证明吧。”
陈嬷嬷金针一滑便到指尖!
几位重臣也白着神采,直恨本日如何就跟到了楚王府。
她身侧陈嬷嬷温馨的跪着,低垂的唇角一抹嘲笑。
她磕下头去,“当初秋府我娘小院堂屋底下,有我娘给陛下的遗书,娘叮嘱知微在这事出来后奉告陛下,知微没有看过那封信,还请陛下派可靠的人去起出。”
满室里都是她们的抽泣尖叫之声,天盛帝被她们晃得头晕目炫,神采涨红,看着伏在膝上又哭又闹的两个女人,心中像塞了一团扑灭的茅草,又热又疼又堵心的难受。
陈嬷嬷金针收回。
很久天盛帝将信笺对桌上重重一拍!
天盛帝冷着脸,用匕首割破指尖,在两个碗里都滴了一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