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凤知微不当值,点了卯后,便规复了凤知微的打扮,在城外等待“被接回府”。
此人竟拼动手筋或许会受伤,也不肯让步!
那在马车旁一指敲碎玻璃的男人始终没有转头,用心的要“瞧瞧大户人家蜜斯”。
一人在窗外笑道:“久闻帝京大户人家的蜜斯,都是截然分歧草原女儿的娇弱斑斓,好轻易遇见一个,我瞧瞧。”
四周围观的人群只瞥见那放肆男人先是嘲笑了秋家马车内的女子,然后伸手入车,正要为那位秋蜜斯哀叹,却见那人俄然便如被暴风卷起,刹时狼狈栽落。
满院子婆子和赶来的管事齐齐一愣,凤家丫头被逐出府就落空下落,向来也没听夫人提起一句,大师都当她死了,死就死了,草根普通也没人惦记,如何现在俄然提及在江淮盛家?还说要接回府?
衣袖拂起如流云,劲风却凶悍如雷暴,乍起又收,轻描淡写便把人给拍了出去,那人偌大的身子飞在半空收不住,一向撞到城门外的杂货摊上。
他带着保护便想拦上去,脚步刚动,“嚓”一声,数匹健马齐齐横在他面前,落蹄声如一声,七八条深红缠金丝牛皮鞭灵蛇般一卷,秋府保护便弹丸般被四散抛开。
凤知微把城门被阻完整当作一场闹剧,她明天表情很好,不会和任何人计算。
“嘿!中原女子!”
“啊哟我的长生天!”他笑得浑身乱颤,“我说中原大师蜜斯干吗都冒死藏着掩着!本来都是这么见不得人的黄脸婆!”
“南衣!”凤知微低唤一声。
“好一招上天无路下地无门头前脚后七上八下群魔乱舞手舞足蹈四周埋伏八方琵琶平沙落雁登萍渡水绝妙轻功!”
“有病的吧?”他饶有兴趣伸手去扳凤知微下巴,“中原女子,都是这么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