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院正身子一软就瘫在地上,挣扎着叩首如捣蒜。
证据确实,灰尘落定。
淡金之色,耀亮人眼。
二皇子上前一步,怒道:“六弟,你竟如此丧芥蒂狂!”
“你们都说够了,也该轮到我说了……昨日儿臣一向和众兄弟们在一起。”宁弈俄然微微一笑,缓缓踱步于殿中,手中银刀明灭,笑意森凉,“中午达扎尔好好呆在刑部大牢时,儿臣正和众兄弟们在魏大人府喝酒,我酒醉,魏大人亲身送我去客房歇息,其间魏大人一向未曾分开,然后众兄弟一起分开魏府,老十酒醉不敢回宫,七弟的府邸离皇宫比来,我便和老十去了七弟府中,趁着酒兴聊了一夜,天明直接进宫的,整整一日,宁澄一向在儿臣身边,儿臣未和他一人独处,底子没法暗里安排他去刺杀达扎儿,这事,魏大人和七弟都能够证明。”
工部侍郎葛鸿英当即接道:“但望呼卓世子深明大义,不然……”
“父皇。”五皇子上前长揖,“明天儿臣们在魏府集会喝酒时,有刺客突入,所带的侍卫们多有受伤,宁保护也在和刺客对战时受伤,这是儿臣们亲眼所见……”
宁弈俄然一声长笑。
宁弈霍然昂首,几近不成思议的谛视本身腕脉上汩汩流出的淡金血液,那些血流入金盆,和盆中被金光染黄的净水混在一起,几近同色!
“既然晓得不是,刚才为甚么不说!”天盛帝勃然大怒。
“至于为甚么呈现淡金血液……”宁弈斜睨太病院刘院正和呼卓大医师,将银刀双手奉上,“陛下还是查查这盆水,和这把刀有甚么题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