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三人又在一起筹议着甚么,听得王二毛几次点头。
长衫的下摆随风荡起,大有妙手之风。
张七眼眼神表示,让曹冕斟酒。
正良师兄这才说道:“我想将我们几位的本领融会贯穿。”
正良师兄说道:“你想啊,我们分离各地,有甚么事的话不免联络不及时。就像此次,我接到了信儿,赶过来都过了半年了,如果早有我在,王二毛又岂敢对你不敬?”
“去去去,少他妈来这套,问你呢,谁呀?”王二毛拉动枪栓,指着此人的脑袋,“再不说,信不信老子一枪崩了你?!”
这年青人一袭红色长衫,手里拿着一根文明棍儿,头戴草编弁冕,鼻梁上还架着一副圆形墨镜。
张七眼蓦地间一个激灵,酒醒了。
曹冕端稳了,走过来为二人斟酒。
“哦,第二个启事就是……”正良师兄正想说话,俄然看了看站立在中间的曹冕。
此人看了看四周的兵士和百姓,附在王二毛耳边说了一句话。
进了帐篷,只见白衫正背动手来回踱步。
王二毛说了一句:“听着,当场安营歇息,明天赶路。”
这才打断了正良师兄的话,他用眼神瞪了曹冕一眼,骈出二指悄悄叩击着桌子:“别忘了,我们但是源出一门啊!”
张七眼打了个嗝儿,已有些微醺了:“对……正良师兄……你高瞻远瞩……老……老七服你。阿谁……苍梧王墓……你……你有甚么高见啊?”
张七眼说道:“听我祖上说过,当年师祖但是有遗训啊,让我们……”
张七眼皱起了眉头。
正良师兄端起桌上的酒盅一饮而尽,笑呵呵地说道:“张老七,妙手腕。”
“呵呵,无妨事。”张七眼说道,“只是乡间人,甚么都不懂。”
唯有曹冕,他总感觉这个白衫呈现,会打乱张七眼原有的打算。
他晓得,张七眼说的只是遁词。
张七眼点点头:“我和朋友喝两杯,你读过书,晓得礼数,过来服侍着。”
入夜,曹冕展转难眠,毕竟事关存亡的大事,他又如何睡得着呢?
他们三人到了一棵树前面,因为间隔有些远,曹冕听不到他们的说话了。
兵士立正应和:“是!”
张七眼走过来,冷眼观瞧,说了句:“明天阿谁读书人呢,给我出来。”
王二毛微微变色,将握枪的手竖起:“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张七眼笑道:“正良师兄你有所不知,这小我读过几年书,是村庄里的学究。我想他应当懂点儿礼数。”
张一九也很猎奇,之前向来没有见过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