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有个白化病,说是奉了我爷爷号令帮我和范瘦子得救——白若!
我惊得一跃而起,莫非四大派最后的一派,指的就是他吗?
姚阿彩说道:“我是草鬼婆,不是土夫子。只是当年为了找你爷爷,探听到了他曾经和一支军队押着老百姓去过那边。也恰是因为那一次,他受伤逃出,被我救下了。我心想,你爷爷不是爱财之人,他去那边必定不是为了偷坟掘墓,因而我就叫上我师弟,一起去探探路。”
白……白……想来想去,俄然间,一个动机在我的脑海中闪现出来。
阴暗的烛光忽明忽暗,年老的姚阿彩说到动情处,已忍不住潸然泪下了:“唉,原觉得我能够拦住你爷爷的。乃至当年,我想到了用蒙汗药麻翻他。但是我没有想到,他早在前一晚就不辞而别了。今后以后,天各一方,我再没有见过他。”
她说道:“既然你非要去,我和你一起去。七哥,不管刀山火海,我都要在你身边。”
大抵是那几天迭遭奇事,我很快就将独一一面之缘的白若抛之脑后。
张七眼渐渐松开了手,临溪而立,山风吹拂起了他长衫的下摆,他怔怔入迷地望着远处起伏的群山。
姚阿彩却笑了,指着一边的偏室:“你是说阿谁老头子?呵呵,我们俩可不是甚么伉俪。”
“七哥,你就让我去吧,我毫不会给你添乱的。”
姚阿彩语重心长地对我说道:“一九,你是带路灵官,天然不怕甚么邪祟之物。但我劝你还是好自为之。当年你爷爷也是这么说的,让我代为转告张家人,苍梧王墓非同小可。除非聚齐四派之力。不然有去无回。”
四派?我心中策画着,目前已知的只要我、顾婉儿、齐思贤三人罢了。如果爷爷留下的谶语中暗指四大派,那么剩下的一派,当是白家。
见她终究醒来了,我心头大喜,从速上前搀扶住她:“婉儿,如何样,感受好点儿了吗?”
而后的几天时候里,张七眼公然将张家的环境一一和盘托出,乃至有关于张顾齐三派的传承,都说得一清二楚。
“小子,少来这套。你爷爷当年要真是娶了我,这儿哪另有你说话的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