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临时没有答复,只是让顾婉儿先放心歇息,明天一早再说。
我们一行四人来到了前面的灶台,这里长年累月烟熏火燎,到处都是光阴腐蚀的陈迹。
“多谢前辈。”
净水端来后,放在了姚阿彩的身前,她抬手从脑后的发髻上摘下了发簪。这枚发簪通体纯银打造,青锋宝剑外型,尾端锋利非常。
现在三天已过,却还没有见到白若的身影,莫非是那里出了题目了吗?
我当然不信赖如许的无稽之谈,便问顾婉儿有何设法。
“我们是找人,不是请神啊。找人不去内里找吗,莫非白若会从灶台里爬出来?”
我随厥后到了姚阿彩身前。
我接过来,也不扑灭便虔诚祷告:“诸神在上,后辈小子一九鄙人,恳请神明施恩,帮我找到白若。”说罢,恭敬地拜了三拜,插在了灶台上。
姚阿彩摆了摆手:“你们就住我这里吧,等那小我来了再说。”
我连连点头:“瘦子,你是真的天真烂漫啊!”
姚阿彩听得直皱眉,点头说道:“如此说来,你们是吃了白肉,没钱结账。这个叫白若的及时呈现,帮你们得救,还奉告了你们本相。”
范瘦子有所疑虑,说:“小九爷,你这招真的行吗?这都畴昔几天了,也没见那白毛小子露面呀?”
顾婉儿仓猝照办。
“看来,是我们一开端就错了。”
顾婉儿从脖子上摘下了带路灵官印交还给了我,对我表达了感激之情。
顾婉儿略一沉吟,拿出来了三枚铜钱,合掌紧扣。她轻闭双眼,冷静祷告,然后将三枚铜钱轻洒于桌面。几次六次。
但是说来奇特,连续三天畴昔了,迟迟不见白若的身影。
范瘦子看着我:“小九爷,不烦不可啊。要不是你提起来,我都快忘了阿谁白无常似的哥们儿了。题目是他现在在哪儿我们都不晓得,如何找啊?”
“嗯。”
“恰是,他说是奉了我爷爷的号令来救我们的。但是从那以后,他就再也没有呈现过了。”
姚阿彩一把抓住,用发簪刺破了我的食指。跟着一阵微痛,朱红的血珠渐渐从伤口流出,滴落在了碗中。
顾婉儿帮我端来了一碗水,放在灶台上。
范瘦子看得不明以是:“小九爷,这就行了吗?”
范瘦子一边听我说,一边掐动手指头,见我俄然不说了,问道:“那不对啊,金木水火土,不是还差一个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