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玉清赞成的看了眼阿谁少年:“金掌柜不得了,门徒都胜于蓝了,您今后有帮手就不消那么辛苦了。”
金掌柜见状忙解释道:“这位郎君,姓萧名衍。柳是其母姓。”
正要说话,一双粗暴的手从她肩头伸过,拿走了那只血珊瑚。
皇后听闻高兴难掩,连连点头道:“还是清儿想的妥当,瞧我这记性,都快把本身的生辰给忘了。那天清儿可要打扮的靓丽一些,好好压一压那些官家蜜斯。”说罢还朝上面瞟了一眼,仿佛要奉告太子普通。
皇后毫不粉饰对颜玉清的赞成,眉眼含笑道:“不亏是允王府教诲出来的孩子,面貌清丽,举止有度。”
“拜见皇后姨母”颜玉清娇甜的唤了崔皇后一声,还没站定就开端施礼。
皇后看着艳如骄阳的颜玉清,真是越看越喜好。
她摸了摸还没来得及从怀里拿出来的血珊瑚,想着还是先打起精力把姨母的生辰礼品给筹办好吧。
金掌柜看了眼白衣少年,又望了望颜玉清,哈哈大笑。他扶额道:“您可折煞我了,这是我们的主家。”
殿内,皇后身着紫色绣织金牡丹折裥裙坐在上方,彩霞髻上的南海金珍珠映的她整小我熠熠生辉。
颜玉清再次望向面前这个少年,固然话语未几,但眼神腐败,身姿矗立,确是个清风霁月的士族公子。只是长得过分清秀俊美,让颜玉清都看着都有些妒忌。
受了惊吓的颜玉清从速转移话题:“皇后姨母下个月生辰,恰好聚一聚亲朋。”
“送人?”轩辕珏差点发笑。
白衣少年给了金掌柜一个眼神,笔墨就在桌上备好了。他那白玉般的手指握着羊毫,行云流水中,一个喜上眉梢的珊瑚发簪栩栩如生。红色的珊瑚枝干上,绿翠为叶,红宝石为花,由小如米粒的珍珠拼成的画眉立在枝头,活矫捷现。
若没有一丝愤懑,又怎会多年疏离着崔氏。想到这里,颜玉清对这位姨母,心中多了些许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