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司机梁兴邦的故事让这份浅显变得格外可骇。
曾经让梁兴邦镇静不已、心猿意马的物件,在这一刻比腐肉还恶心,比尸身还瘆人。
我死死地盯着这个女人,她像蛇一样扭动着腰身,缓缓掀起上衣。
“啪嗒”她的手中掉出一个黑乎乎的东西,砸在柏油马路上,有些刺耳。
我跟着梁兴邦一起下了车。
梁兴邦正说着,只听“嘭”的一声,好似撞到了甚么。
食梦貘缩在出租车的后备箱里,骂骂咧咧的谩骂我;
车停了下来,梁兴邦嘴唇抖了抖:“撞到东西了……”
梁兴邦神采一变,猛踩刹车,轮胎和空中碰撞出锋利的响声。
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只要眼下乌青的成岩坐在椅子上。
是一种让男人垂涎三尺的美。
连我都看不出来的,该是个甚么东西?
风呼啦啦的吹畴昔,往人的骨头缝里钻。
梁兴邦终究还是拿了五万块钱,让成岩帮手请大师来驱邪。
白洛歆也竖起耳朵,一脸当真地模样。
车里的梁兴邦发了疯,不断地叫着拯救。
“不成能,不成能!是阿红!!!她来找我了!她来了!”
梁兴邦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抱着头惊骇的叫了起来。
我的双眼在夜色中看的那么清楚。
她冷冷的看着梁兴邦,缓缓翻开本身的上衣。
张庚一下子来了兴趣,抻着脖子问道:“在哪卖的?”
她长得美极了,挺翘的鼻子,樱桃小嘴,一双眼睛还没展开,却让人感觉她美的惊人。
圆圆的玉轮挂在天涯,一言不发,清冷的月光撒下来,让平整的路面变得坑坑洼洼。
梁兴邦笑了起来,脸上的皱纹更加现显:“就是路边的小告白,现在都被打消了。都快三十年了,估计那帮倒腾肾的人都被抓起来了吧……”
深夜,乌黑一片的盘猴子路上,别说人了,连车都没有几辆,能撞到甚么呢?
她每按一下,脸颊就鼓起来一点,仿佛充满了气的气球。
符纸燃烧殆尽,落下的纸灰进了碗里,和鸡血混在一起,浑浊焦黑。
我乃至能看清她一起一伏的胸脯,能听到她严峻的心脏跳动。
在我没有发觉的时候,张庚已经坐在了驾驶位,他试了几次,也没能打着火,摇下车窗,一脸惊骇的说:“赵哥,完了,车动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