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但也得有下次才行,如果他们真的找到了段谨言的下落,并且胜利到手,我就完整被动了。”
半小时后,我将店门锁好,坐进了猴子新买的宝马五系车内。
下午一点半,我走出车站后就拨通了宋老三的号码,但打了两遍,都提示关机状况。
电话那端,宋老三语速孔殷的说道:“小段,你听我说,在六点半定时赶到北长街与西华门大街交界的路口,手里拿一朵百合花,我有朋友会找你!记着了,必然得是百合!”
是他在调查段谨言的时候,泄漏风声被人扣下了?
想到宋老三方才紧急的语气,我来不及过量思虑,从床上跳了下去:“猴子,下楼换衣服,我们得顿时走!”
我换好衣服跑出沐浴,拽开一台出租车的门坐在了副驾驶:“师父,北长街。”
我固然了解猴子的意义,但表情沉闷之下,完整没有任何食欲。
这时候我已经有些心慌了,因为我认识到宋老三的失联绝非偶尔。
究竟是甚么人在扣下了宋老三今后,又给了他一个通话的机遇,让他将我也叫畴昔呢?
以是他的失联,有很大能够是有人不但愿我们能够见面。
……
……
“你来一趟北京吧,今晚我在便宜坊请你吃烤鸭。”
“铃铃铃!”
司机翻了个白眼:“北甚么长街,我这等客人呢,下去!”
我闻着新车特有的味道,随口问道:“玩命赚来的钱,就这么花出去了?”
宋老三听到我的话,声音一下子精力了起来:“你说别的两门有了行动,指的是段谨言的事情吗?”
“你先吃吧。”
我又把话题拉回了正轨:“你方才说本身查到了线索,是有关于段谨言的下落吗?”
不等我持续问话,电话中已经传来了忙音。
我被猴子逗笑,将车窗降下一道裂缝:“开车,去高铁站。”
司机接过我手里的钱,一脚油门,车辆直接窜了出去。
“别把我想得那么奸滑,我既然承诺了跟你合作,天然得停止调查,之以是没奉告你,是因为事情才方才有了端倪罢了。”
还是魏老爷子或者曲瑞麟发觉到了我的变态,怕我跟宋老三缔盟,以是提早节制住了他,让我得不到有效的线索?
宋老三随即转开了话题:“我现在担忧的是别的一件事情,你既然已经回归了四门,天然也该拿出一个态度来。我本来觉得你是想听调不听宣,没想到你现在连魏老爷子的要求都给否了,如许不太合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