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驾崩,后宫嫔妃有子嗣的带发削发,无子嗣的与之陪葬。”
李辛皱眉道:“不会有这一天”
“儿臣遵旨,儿臣辞职”
“那楚国公主呢?”
“陛下要您去羲和宫”素中攥着拂尘又补了一句:“陛下神采看着不太好。”
“父皇当真情愿为楚桓冒天下之大不违?”
李邺木着脸听他父皇倒了一肚子苦水,没想到呀,他父皇竟然是这般心机。
“朕允你无罪”
“何事如此镇静?”
“父皇,儿臣另有一事要言”
李邺坐到父皇劈面,他光着上身,还沾着池水,先前得空顾及,这才感遭到冷意,温泉泡着才不冷。
“楚七?父皇所言但是那楚国的质子楚桓?”
李邺握紧拳头真想一拳打在色迷心窍的父皇脸上。
“父皇,倘若儿臣沦为质子,受**之辱,你待如何?”
“儿臣是为父皇着想,父皇为政,国度风调雨顺,捷报频传,父皇战绩赫赫怎能因男色背负昏君之名?”
“朕”李辛有些游移。
“好,朕竟不知我儿有如此狠心,甚好甚好。朕身有劳疾,待皇儿大婚后朕再驾崩。”
“还请父皇恕罪”
李辛盯着他皇儿不言,待他百年以后皇位天然是他李邺的。
“那就请父皇诈死,儿臣登帝为皇,将楚桓困于深宫,您与楚桓如何颠鸾倒凤儿臣都不会过问。儿臣会做一个好天子,安定四方,踏平楚国,让父皇再无后顾之忧。”
淑敏大惊失容,惶恐的说:“妾身该死,还请太子殿下恕罪。”
李辛勾唇一笑,拍着李邺肩膀说:“如果不喜,那就当作神兽豢养。”
李邺回到太子宫,淑敏双眼通红的看着他。
温泉汤池水暖心凉,李邺杀心骤起,心念:“自古忠孝不能分身,父皇你若一意孤行,休怪儿臣无情。”
“皇儿果然聪明,恰是他楚桓”李辛将白帕从脸上拿去直勾勾的看着李邺。
“也好,今后有闲暇本宫再去寻你”李邺拍拍唐北征的肩膀快步走去羲和宫。
“父皇,您一意孤行,可曾想朝中会损多少栋梁?父皇后宫美人无数再无可亲之人?”
“谢父皇成全”李邺悬在嗓子眼的心落回肚子,若非万不得已他不肯弑父。
“哼,说的轻松,以我大梁国力吞食韩国已是吃力,海内未稳不得冒然出兵。”
羲和宫是用以泡汤浴的宫殿,李邺推开木门走了出来。
“朕欲纳楚七为男妃,你待如何?”
梨贵妃穿戴枣红色牡丹肚兜在身侧奉侍。
“母后思君心切不吃不喝,七日飞仙。”
“儿臣只是说假定”
李辛嗤笑道:“百花虽好却不抵青草一笑。”
“朕是天子,谁敢有所牢骚?”
李邺宽衣解带只穿亵裤下水:“父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