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锦书虽开着打趣,却也不忘端庄事:“你那门徒要如何办?”
杨锦书趔趄着出了朱府的大门,离开法阵后他力量稍稍规复,看到施天宁禾棠上前,赶紧道:“此地不宜久留,快走!”
贰心烦得闭了闭眼,忍住不适,缓缓向内里看去。
神棍吁气,慢吞吞地爬出来,倒在椅子上长叹:“作孽啊!几年不出门,出门就碰上朋友,忘了算卦,彻夜不宜出行啊!”
杨锦书淡然道:“非命之人,尸身尽丧,哪来的灵魂?道长乃修道中人,岂会连这点小事都不知?”
杨锦书谨慎翼翼地靠着门边迈步出来,只听头顶的铃铛更吵了。
那道长俄然脸上一僵,梗着声音道:“你……当真见过我?”
正欲折返,神棍又俄然呈现,大呼着:“杨锦书!快翻开伞让我躲躲!”
“那你呢?你叫甚么?”
杨锦书定睛一看,在院子的东北角角落里模糊站着一名男人,穿戴墨色长袍,几近与夜色融为一体。但是那男人身量矗立,拂尘若雪,负手而立,头上束着上清芙蓉冠,竟是道行高深之人。
那道长神采一白,身形一晃,竟似大受打击。
“你……”那道长游移地问道,“你当时……都瞥见了?”
施天宁惊奇:“杀人分尸的是他又不是你,你跑甚么啊?”
施天宁狂翻白眼,他下山是来玩的,成果甚么事都没干就要打道回府了,无聊。
忙完这些,他才撑着伞去了书房,敲着伞骨喊:“道长,我们返来了,你出来吧。”
禾棠无法,却也晓得本身本领不敷,只能点头:“好吧,等那群羽士走了再说。”
杨锦书摆摆手摆脱了两人的帮手,抬手敲了敲伞骨:“道长,出来吧。”
一行鬼跑到县郊,阴沉的氛围终究让他们放松下来。
杨锦书温声道:“朱府现下防备森严,又有羽士坐镇,我们还是另寻机遇吧。离天亮另有些时候,我们也归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