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救出他所爱的人,看着他不那么痛苦,或许,她的死也是值得的。
管家简短扼要的回禀道:“据探子来报,北盛的雄师正往府邸赶来,王爷还是从速逃吧!”
刚想带着安笙分开的白偌贤听到狱前传来的脚步声,只好拉着安笙跃上了监狱的房梁。
君修冥的神情格外淡然,语气也听不出半丝情感:“朕再劝说你一句,将她放下。”
或许是酒精的感化,君宁双眼血红着,目光死死的盯着她胸前。
半斤踉跄的后退:“不,你别过来,别过来。”
半斤冒死的挣扎,肩上的锁链不断的嗡嗡作响,而砭骨止痛却涓滴禁止不了她挣扎的行动。
君宁捧着酒坛,猖獗的笑,笑着有苦:“对于你来讲或许是个好动静,君修冥御驾亲征了。
身上本就残破的衣物在他的撕扯下化为碎片,他的手掌在她的躯体上肆意油走。
他无话可说,从地上拾起中衣,快速的套在身上,落荒而逃。
君宁却一步步靠近,脱下外袍甩在一旁,然后如猛兽般扑了上去。
他埋首在她身前,肆意的啃吻撕咬。
君宁狼狈不堪的躲回腹中,一身乌黑铠甲上鲜血异化着灰尘,几位狼狈,他大步迈入屋内,将手中偷窥重重砸在墙壁之上,收回碰的一声巨响。
混乱间,她不断挣动的身材撞翻了一旁的铁架上的炭火盆,哐当一声,铁盆坠地。
君宁邪气的一笑,开口道:“本王劝贤妃娘娘还是不要轻举妄动,刺穿肩胛骨的滋味可不好受。”
君宁失控的扑上来,手掌用力捂住她的嘴:“你开口,给本王开口!”
庞大的行动让锁在肩上的铁链哗啦啦作响,铁环一下下摩擦着骨头,收回纤细的嘎吱声响。
而雁关城一战倒是君宁最后一场败仗。
她又不是无知少女,何况也曾见过安笙与帝王密切时的模样,天然明白他的企图。
听到管家焦心的声音,君宁收了思路,看向他,褐眸中浮过惊诧:“君修冥,是不是君修冥攻出去了?”
他只悔不当初,输白偌贤一子,觉得安如离与白偌贤情投意合,心生醋意,便急着将月丞相之女月怜许配给了白偌贤。
然,想活捉君宁仿佛并没有那么轻易,还是让他逃掉了。
“从小到大,三弟最不喜好别人动他的东西,本王夺了他十座城池,不过几日的风景,他便收了归去。
王氏点头,长久的沉默后,她摆了摆手,道:“皇上回吧,哀家累了。”
此时的她倒在血泊中,混乱潮湿的发丝粉饰住大半脸颊。
管家获得动静,一起慌镇静张的跑进府邸:“王爷,王爷,不好了,不好了,淮州遭到偷袭,失守了!”
而半斤却紧握在掌心,掌间早已被烫的血肉恍惚。
隋义略带震惊的扣问:“攻陷?”
酒醉的君宁摇摆着来到半斤身边,并蹲下身来,悄悄的凝睇着她。
因为安笙不肯意用半斤的命来换她的命,一向挣扎着,不得已之下,白偌贤点了她穴道,让她转动不得。
不过三日的时候,君宁的兵马已经攻陷了与封地相邻的四座城池,因为君修冥只守不攻的政策,叛军势如破竹,长驱直入。
王氏又问:“皇上筹算何日出征?”
君宁有半晌的慌乱,口中念念有词的逼迫本身平静下来:“我另有安如离,我另有安如离在手上,我怕他做甚么?”
在君宁再次扑上来的刹时,她咬牙将手中烧红的铁杵直接刺穿了本身的身材,伴跟着的是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