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笙敛了敛眸子,饮了口冷去的茶:“师父错了,他的确死了,我亲眼瞥见入的殓,如果克日金陵城内不承平,也应当是他身边那几个忠心的主子,不过现下大局已定,量他们也掀不起甚么风波。”
与此同时,安笙微扬着下巴,也在打量着面前的女人,面貌姣好,身姿轻巧,只是在美女如云的深宫,却涓滴算不得出挑。
她方才被捆绑着双手,一时没法摆脱,才硬生生的挨了月怜两鞭,现在她摆脱束缚,还想让她做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那是毫不成能的。
月怜说罢,扬起手中的鞭子再次落了下去。
月怜哭的梨花带雨,好似受了极大的委曲。
“朕忘了奉告你,这世上再没有甚么贤妃,三日以后便是朕册封你为皇贵妃的日子,好好等着做你的新娘,朕会用皇后的典礼迎娶你。”
君易潇一笑,眸中平增了一分冷然之色:“朕当然信笙儿,就算他还活着,想必也是笙儿受了他的蒙蔽。”
闻言,君修冥拥着她的手紧了紧,眼眶微微的泛红,是他太胡涂了,人间或许会有两个非常相像面貌的人,而那种奥妙的感受,却只要她能给。
安笙听得一塌胡涂,拧着眉看着他:“我的确非安如离,但也不记得与皇上在浣邺时就熟谙。”
在她身后,君易潇缓缓的扬起唇角,笑意更深。
她是丞相的掌上明珠,何时受过这等委曲。
一颗冰冷的泪珠顺着纤长的睫毛滴落,她有力的闭上了双眼,但是,泪珠并未掉落在地,而是落在了温热的掌心间。
君易潇起家便仓猝的向坤宁宫内赶去。
安笙冷酷回道:“皇上都不信我了,又何必留在这里?与我多说也无益。”
这两鞭子下去,是完整将安笙激愤了,一来,她对君易潇全然偶然,被这女人找上她,实在冤枉了,二来,这女人身上的盛气凌人的确欠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