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意垂垂来袭,南宫陵终究抵不住倦怠沉沉的睡了畴昔。
她寂然的闭上眼睛,将眼里的哀伤与痛苦压回眼底,嘴角却不自发的暴露一丝苦涩来。
轻云淡淡一笑,如点漆般乌黑的眼眸直直的对上他,“本来不知,但是这天下敢有人将龙纹绣在里衣上的怕是只要一人,那就是当明天子!”
他和顺的拍着她柔滑的玉背,一下一下的悄悄拍着,和顺而耐烦,“为何你不问问我究竟是甚么人?也不奉告我你是甚么人?”
轻云只感觉满身都快散了架一样,又酸又疼,她悄悄皱了皱眉头,将散在南宫陵脸颊上的乱发理了理,声音还带着方才未褪去的暗哑迷离,“我本不是甚么大胆的女子,只是没有依托的女子总会英勇些!”
一阵缠绵云雨过后,只余下了相互相互依偎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