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丞相听到宗子入狱的动静, 顿时就昏迷畴昔。
“回皇上,家母病重,犬子三年前出了事形同废人, 臣至今未得见一面,是以念亲心切, 私行分开西境, 还望皇上恕罪。”
他意有所指,声音暗哑:“...想疯了...”
樊尚书没有看他,而是对上面说:“昨日中午巾帼公主在西郊园林几乎遇害,幸得姬公子相救,现姬公子还昏倒不醒,当场抓获刺客,经查明是柳将军的暗卫,从他嘴里得知柳将甲士在都城,并且找到了他的藏身之所,人证物证俱在,请皇上明察。”
第二天, 好久没有来上朝的摄政王终究呈现在金殿上。
他吻着她的胸/脯,浑身炎热,发烫得短长,“他...也想你...一天不见...就想...”
动静颤动了全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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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卓肃面色冷硬,声音听不出喜怒,“臣,遵旨。”
她累得不想动的时候,皇叔就是这么喂她喝水的。
朝臣们看着,那柳将军从怀里取出那枚全军虎符,双手奉上,有的人唏嘘,有的人光荣。
封钺就是在这个时候出去,一手捂住她的眼睛,挡住她的视野。
在他含混又猖獗的目光下,她后知后觉,羞臊不已,“皇叔...你...你老说荤话!”
封煜晓得,皇叔为了拿回这枚小东西,支出了多少心血。
封宸看了眼腻歪的兄嫂,翻了个白眼,就差说句滚了。
“大将军为我朝立下汗马功绩,擅离职守一罪大可从轻发落,但暗害皇室罪不容赦,大将军现在负罪在身,还请先交出虎符。待朕和皇叔查明本相,还了大将军明净,再偿还将军。”封煜说。
封煜不觉用眼角余光看皇叔,如果眼神能杀死人,皇叔此时怕是活不了了。
小时候,他不知虎符的意义是甚么,也从没见过它,因为这枚虎符从十多年前就在柳家的手里。本来虎符一分为二,帝王和将帅一人执一符,但十多年前柳家受命出兵讨伐北狄,便借口边疆动乱没有偿还虎符。
而柳卓肃却没有太大的情感,沉定如初,仿佛他交出去的不是决定着柳家兴亡的全军虎符。
“非礼勿视。”他咬了口她的耳朵,低声道。
现在……那枚全军虎符从他的手里递交给福公公,再由福公公奉上御案。
“我们回家,别扰了病人歇息。”封钺揽着小娘子走。
封钺看了眼那用黄金制造而成的猛虎,做工非常精美,疾奔状显得军威凛冽,他笑了一下,没有行动,说:“长相甚丑。”
“哼,皇上确切应当明察。”柳卓肃几近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话,眼睛直逼视摄政王,嘴角仿佛咬出血来。
“哦?”男人俊眉一挑,嘴角微扬,“为夫说的是归去陪娘子好好用饭,弥补这几日让娘子独食的罪恶,不知娘子说的那种事是甚么事?”
柳卓肃持虎符拥兵在外,京中又有柳丞相做策应,如要颠覆封家王朝,缺的只是个合法的来由。千军万马,见虎符如见君,乃至只认虎符不认君,虎符在外人手里,君主的龙椅如何坐得稳。
“大将军不在西北镇守边疆, 进京做甚么?”问话的是少年天子。
封煜看着皇叔的背影,又看看本技艺内心的虎符,摸了摸它的虎头,喃喃道:“还好皇叔不晓得本来你这么丑。”
按律法, 镇守边疆的将军非诏不得分开营地, 更不能入京,现在柳大将军却无端呈现在都城,并且还进了刑部的大牢。
苏清娆懵然,“……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