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副将应下,不过神采颇不觉得意。
说话间,西兵马队高呼一声,放动手中的财物,纵马向余下的牧天狼将士逼去。
伍伯转过甚去,死死的盯着越来越近的西兵马队。 ?
“这个李落年青气盛,不过也难保再过几年不是另一个李承烨,万不成掉以轻心。”
西戎军中传来一阵喝采之声,借着大汉的气势,终破开了刺马阵,行风谷中的骡车已尽入了西兵马队之手,有些心急的马队挑开了车上的大箱,暴露内里黄白之物,随即倒吸一口寒气,出赞叹之声。
方才刺马阵中,有近半马车没有卸辕,骡马尽被蒙上黑布,除了中箭吃痛乱跑的以外,大多还留在原地,此时解下黑布,面前俄然呈现了过万战马,骡马全数吃惊,慌乱起来。
空中交叉一轮轻弓利箭,牧天狼有马车藏身,死伤无几,反倒是西兵马队被射倒了很多。
拉锯之间,伍伯的行伍已折损近半,小六也不再躲在人后,拿起了长刀,向扑上来的西戎敌兵死命砍去。
押运赋税的牧天狼将士且战且退,只是赋税丧失,事关严峻,按律当斩,领头的将领只好硬着头皮与西兵马队胶葛,盼望谷外的援兵能及时赶到。
方才两军一接,伍伯的阵中已是一死一伤,余下七人带着伤者另有一个已经吓傻的小六,吃紧向山上林间奔去。
只见人群一分,一名身长八尺的大汉提着一柄巨斧走了出来,右臂一挥,巨斧横扫,将一匹吃惊的马砸飞,左手急探,捏住另一匹骡马的脖子,大喝一声,单臂使力,生生将骡马压垮,手指猛握,骡马一阵抽搐,瘫倒在地,显是已捏断了颈骨。
牧天狼将士依地形之利,勉强抵抗西兵马队的进犯,西兵马队稍有后退,牧天狼便上前几步,缠住敌军,不让西戎部众偶然候将运送赋税的马车拉走,不过西戎人多势众,不一刻,这些马车多已入了西戎阵营。
牧天狼军中传出一声悲惨的呼喝:“将士们,生亦人杰,死亦鬼雄,毫不能让粮草落入西戎的手里,跟我杀!”说完狂喝一声,率先冲了出去,余下将士紧随而出,向着西戎部众杀去。
牧天狼的将领见状高呼一声:“打乱马车,各营往山上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