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晓得过了多久,初宁被放下来的时候,已经在一间屋子里了。黑布一取下来,初宁就大口大口地喘气,她实在是憋坏了。
“嘎嘎哈哈哈……”
归妹、大有,两个主子的名字都是卦名,连归妹如许大凶的卦名都不避讳,另有甚么是他不敢的?
初宁拿起笔,做思考状,内心却晓得不管如何不能写,写了就没命了。
那男人抬起手,像抚摩小兽似的摸一摸初宁的头:“真想把你这脑袋剖开看看,内里到底是如何长的。”
初宁内心“格登”一下,这声音她从没听过,但只凭这一句话,她就晓得了,背后站着的,就是前一晚撞见的玄衣男人,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找上来了:“还行……就是有点硬……”
说完,他便安闲地打了个呵欠,走了。走到门口,他像是俄然想起甚么,又补了一句:“右手留着,还能写,其他处所随便剁。”他转向别的一个主子:“大有,走吧。”
有极淡的男人气味,洒在她的脖颈上,像一滴露水滑出来似的:“我给你筹办了一屋子陶器、玉器,跟我归去,让你砸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