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之前见过鬼脸和镇魂胎那样邪门的东西,估计我这时候也得吓傻了。
就在我想诘问的时候,刚才花生所指的处所俄然传来一个衰老的声音。
“你......刚才说你不怕,对吧?”
听完我的论述,花生转过脸微微的一皱眉头。我正想问他是不是晓得我爹去了那里的时候,老谭插嘴道:“对了,老袁,刚不是听到你爹的手机铃声吗?会不会就在这底下?”
“你爹的手机是甚么牌子?竟然还会本身走路。”
“老袁,你别信这家伙,我瞅着这家伙内心发毛,他必定有诡计。”
那孩子回以一个更深的笑意,“这手机里的信息可牵着袁六爷的老命,只要我悄悄一摁,就甚么都没了,再说,我既然敢现身,就不怕你们三个毛头小子。”说着,他还把我爹的手机从兜里取出来,举在身前摇了两下。
花生这家伙非常不简朴,他一只手摁住那小孩儿,另一只手竟然能把我提到半空中,就如许,我们顺次爬了上来。老谭这一趟可真是够了,上来心一安,就把统统的火气都发到那孩子身上,抬脚就想踹,却又被花生给制止了。
“快还给我!”我说完就冲了上去。
固然之前也猜到老爹的事情,但亲口挺此人说出“盗墓”两个字,我还是有种满身为之一震的感受。
花生笑着,一脸轻松的走畴昔,他把手机捡起来,交给了我,然后把左手悄悄的放在了那孩子的脑门儿上。
俄然间,我面前白光一闪,只听到“唰”的一声脆响,好似劲风卷落叶普通,白光刹时就划过了那小孩儿举在半空中的右手。
“高人饶命,饶命啊,我,我狗眼不识泰山,没认出您是‘鬼门段’的妙手。”这一下,那孩子应当是完整放弃了,连说话的声音也变回了一个普通孩子的嗓门儿。
看着一个十来岁的小孩儿管我叫毛头小子,我内心的火气就盛了。你爷爷的,没错,我们三个成年人,还斗不过他?想着,我就冲老谭使了个眼色,筹办上前去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