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妾身明白。”轩辕惜儿颌首答道，脸上安静无澜。
“乌君，你们实在是太不像话！太子妃入住东宫已一月不足，你们竟从未去处太子妃存候！莫非，就不怕孤治你们傲慢无礼之罪？”段寂宸似笑似怒的声音忽地响起。
“如果你到东昊两个月，东昊语也会说得如许好！”轩辕惜儿笑道。
“呵呵！如此说来，是孤错怪你们了？”段寂宸的笑声邪肆而诱人，“那好，本日见面以后，你们便该不时到采荇阁向太子妃存候，晓得了吗？嗯？”
“是！”众姬妾低眉答道。面对段寂宸听似严肃，却又异化了宠溺之意的笑语，众姬妾们皆脸颊微红，满目含春。
第22章 突破好梦
“是，谢太子妃！”众姬妾点头称是。
闻言，乌君又是沉默了好一阵，才幽幽说道：“太子殿中的姬妾都没驰名份，连侧妃都不是，天然没有孕育皇室子嗣的资格。”
“你何必如此惶恐？有便是有，没有便是没有！”轩辕惜儿安慰道。
“贱妾的身子特别受不了那‘凉药’，喝下以后总会不适欲呕。刚才贱妾实在是失礼了！”说着，乌君忽又抬开端，对轩辕惜儿暴露了笑容，“现在有了太子妃，太子爷很快便会有孩子了吧？真是太好了，再也不会像两个薄命的那样了……”
“太子殿下！没有太子殿下与太子妃的答应，贱妾们岂敢冒然前去采荇阁？太子殿下如此指责，不是要难堪贱妾们吗？”乌君辩白道，声音清脆开朗，却又带着一丝似嗔似娇的娇媚。
她也曾恋慕父皇与母后那份埋头而深厚的爱情，但是，人间男人，能像父皇那样情深意重的，又有几个？对此，她从不敢过于期望。
“你如何了？”轩辕惜儿赶紧起家，跟到门外，看着仍在连连干呕的乌君，皱起了眉头。莫非，她竟是有孕了吗？
过了好一会儿，乌君才从干呕中平复下来。她站直身，以手掩嘴，尽是歉意：“对不起，太子妃，贱妾失礼了。”
得之，是幸！不得，是命！
即便在世人眼中，她是太子爷最宠嬖的姬妾，亦一样没有这个资格，一样要在每次侍寑的高兴过后，便喝下那一大碗让她几难以下咽的“凉药”，这如何不叫她悲伤难过？
“快起来吧！”轩辕惜儿走上前一把扶住她，拉着她的手进了屋，“你在此站了这么久，也不晓得出去坐一会儿？”
“贱妾真的没有！”乌君走近几步，孔殷解释道，“贱妾向来喝不惯那‘凉药’，今晨喝了以后，便一向悄悄犯恶心，刚才见到那茶汤与‘凉药’很有几分类似，便忍不住反胃作呕。贱妾真的没有有身！”
“请喝茶！”轩辕惜儿道。
第二日，乌君公然便来到了采荇阁。当轩辕惜儿向长公主和皇后存候返来之时，她正立在苑前候着。见了轩辕惜儿，她面带欣喜笑意，极其恭敬地屈膝施礼。
“甚么‘凉药’？”
谈笑间，落儿为两人奉上了从东昊带来的参茶。
“避孕之药？你是说，你喝了避孕之药？”轩辕惜儿惊奇地看着乌君。
“太子妃真是资质聪慧，才到北国不到两月，北国语便说得如许好！”两人在屋内坐下后，乌君对轩辕惜儿难掩佩服之情。
……
乌君神采黯然，渐渐垂首。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又抬首道：“太子妃有所不知，太子殿中的姬妾们，侍寑后都要喝‘凉药’！”
“那两个薄命的？莫非，太子竟曾有过孩子？”轩辕惜儿难掩震惊。
段寂宸又转向轩辕惜儿，特地抬高声音道：“你终是要见她们的。以是，本日我在此设了午膳，你们姐妹们可好好叙谈！他日，这东宫太子殿，亦须你多多操心，好好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