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弟天然不该在此时分开洛都!至于此次领兵之人,臣弟觉得,淮阳侯倒是可用之材!”
“本来如此。”轩辕澈微微点头。她何止身形气度与心儿类似,连样貌及发式打扮都有几分相像。
“父皇与皇兄贵为一国之君,为了皇室子嗣,天然不能独宠一人。”轩辕澈道。
轩辕澈感觉,固然他们的弹唱跳舞技艺远远不及心儿,但是这一曲一词一舞,表达的满是心儿曾经的感情心机,让他不觉看得入了神。
只要在为政事繁忙之时,他才气临时健忘心儿。可当他有一刻余暇,心中又模糊痛了起来。就如现在,站在书房内盯着青铜宝剑上鲜红的剑穗,他又堕入了思念。
“此女子本王如何从未见过?”轩辕澈问道,他倒未曾留意到王府舞姬中竟有一人与心儿如此相像。
“对,对对。”轩辕淙拈须而笑,但是过了一阵,又迷惑说道,“澈,你不是该对他恨之入骨吗?为何却又保举他?”
当晚,东殿灯火透明,轩辕澈单独坐在主位上,一边喝酒,一边抚玩着李慕年安排的歌舞演出。一众乐伎舞姬,或奏,或唱,或舞,演出的都是心儿所作的乐曲和舞曲。
轩辕澈缓缓转过身来,道:“好,那彻夜就在东殿排练吧!”
“你真的是心儿吗?”他昂首问道。那女子点了点头。
“如此说来,若然将来朕欲让你来当这储君,你更会一口回绝了?”轩辕淙似是戏谑。
“此人机灵过人而又深谋远虑,绝对能胜任!皇兄应当光荣,东昊又出了如此一个良将之才!”轩辕澈语气果断。
“心儿……”轩辕澈不觉握着酒怀站了起来,但是待他看清那女子的面庞时,不觉黯然坐下。那女子身材样貌乍看确与心儿类似,但却真的不是心儿!
“鄙人服从。”李慕年承诺拜别。
“臣弟只是说,如有万一!”轩辕澈冷冷说道。在没有切当证据证明轩辕铭行刺前太子锏之时,他天然不会让皇兄忧心,乃至打草惊蛇引发轩辕铭的警戒。
最后,轩辕澈终究醉得趴在了桌上。
“哈哈!”轩辕淙点头轻笑道,“朕与父皇或许称得上是‘专情’,却做不到‘独宠’。可你独宠晋王妃之事,高官贵戚中那个不知?”
王爷好久没有喝醉了,或者让他酣醉一场宣泄一番,也不是好事吧?
演出告一段落,歌姬退下。轩辕澈低下头,又饮了几怀酒。俄然,一段凄美忧怨的乐声响起,接是一宛转女子歌喉唱道:“孔雀东南飞,五里一盘桓……”
“臣弟保举一人,定能胜任!”
是啊,心儿如何能够会在王府呢?他不由悄悄自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