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六哥与那鸾歌长公主不竭扳谈,并几次举杯,卫兰心却老是感觉不是那么回事!
不待轩辕澈答复,卫兰心便道:“到访之人乃东昊忠命侯薛景墨,鸾歌长公主也是认得的。忠命侯六年前赴北匈与乌维单于缔结两国盟约,应与长公主有过一面之缘。王爷与本妃想着长公主到了东昊,也无甚熟人,因而趁着本日宴请长公主,也请长公主故交前来作陪!”
轩辕澈带着伤害眼神的双眸盯紧了卫兰心:“再胡说,为夫就要让你晓得,你的夫君才是真的很伤害!”
不久,北匈使者一行十余人便在侍卫的带领下进入了银晖殿。摄政王与摄政王妃起立驱逐。
“姐姐早已心有所属,却未能嫁给意中人,是以发愤毕生不嫁!”鸾歌长公主道。
“而六哥,从小到大,我见到多少痴情女子为他苦死等待,乃至误了毕生?但是他却说,若非碰到能让也动心的女人,他甘愿毕生不娶!而那鸾歌长公主,天下有几个女子能比?她若再不能让六哥动心,我真不晓得六哥想要甚么样的女子了!”卫兰心说着说着,又感慨起来。
“景墨六年之前,在北匈还见到了筱鸢长公主,不知她现在一齐可好?”薛景墨饮尽怀中酒,放下酒杯,客气地问道。
“快快有请!”卫兰心笑道。
“哈哈!佩服佩服!景墨愿再敬北匈女子一怀!”
“鸾歌见过澈哥哥!”鸾歌长公主仍像在濯龙园中普通,毫不避讳地在世人面前直呼“澈哥哥”。
“恰是,本日府中有幸迎来北匈使者,便也想请忠命侯作陪!忠命侯与鸾歌长公主,也可谓旧识了。”轩辕澈道,“是以,忠命侯该先敬鸾歌长公主一杯!”
“呵!”轩辕澈不由嘲笑,“那薛景墨打的甚么主张,心儿本身装胡涂,莫非觉得为夫也不知么?”
轩辕澈与卫兰心达到银晖殿不久,守门侍卫便来报:“北匈使者鸾歌长公主前来拜访!”
而六哥,虽对那长公主既热忱又客气,便眼神中的淡然与清冷,却让她看不出一点男人对女人该有的倾慕之意,仿佛与他说话对饮的不过是一名异国男人。
“有请!”轩辕澈道。
轩辕澈一把将卫兰心扯进怀里,让她坐在他腿上,狠声道:“胡说八道!谁能抢了你的夫君去?你有何证据?”
轩辕澈奖惩性地在她脸上啃了一口道:“走吧,你这大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