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笑间,落儿为两人奉上了从东昊带来的参茶。
段寂宸又转向轩辕惜儿,特地抬高声音道:“你终是要见她们的。以是,本日我在此设了午膳,你们姐妹们可好好叙谈!他日,这东宫太子殿,亦须你多多操心,好好打理!”
“太子妃真是资质聪慧,才到北国不到两月,北国语便说得如许好!”两人在屋内坐下后,乌君对轩辕惜儿难掩佩服之情。
“这是甚么?”乌君望着面前怀中澄黄的茶汤,俄然以手掩嘴,站起来冲到门外,扶着墙角干呕起来。
“如果你到东昊两个月,东昊语也会说得如许好!”轩辕惜儿笑道。
“便是那避孕之药啊!莫非,太子妃未曾喝过?”乌君说着,忽又连连摇首道,“啊,贱妾真是胡涂,您是太子妃,又何必喝‘凉药’?”
如此想着,轩辕惜儿压下心头不快,对着众姬妾展露一笑,以东宫女仆人的口气说道:“姐妹们今后可随便些,有甚么难事,都可到采荇阁找本妃!”
“快起来吧!”轩辕惜儿走上前一把扶住她,拉着她的手进了屋,“你在此站了这么久,也不晓得出去坐一会儿?”
“贱妾的身子特别受不了那‘凉药’,喝下以后总会不适欲呕。刚才贱妾实在是失礼了!”说着,乌君忽又抬开端,对轩辕惜儿暴露了笑容,“现在有了太子妃,太子爷很快便会有孩子了吧?真是太好了,再也不会像两个薄命的那样了……”
“你如何了?”轩辕惜儿赶紧起家,跟到门外,看着仍在连连干呕的乌君,皱起了眉头。莫非,她竟是有孕了吗?
“呵呵!如此说来,是孤错怪你们了?”段寂宸的笑声邪肆而诱人,“那好,本日见面以后,你们便该不时到采荇阁向太子妃存候,晓得了吗?嗯?”
“你何必如此惶恐?有便是有,没有便是没有!”轩辕惜儿安慰道。
“贱妾真的没有!”乌君走近几步,孔殷解释道,“贱妾向来喝不惯那‘凉药’,今晨喝了以后,便一向悄悄犯恶心,刚才见到那茶汤与‘凉药’很有几分类似,便忍不住反胃作呕。贱妾真的没有有身!”
她也曾恋慕父皇与母后那份埋头而深厚的爱情,但是,人间男人,能像父皇那样情深意重的,又有几个?对此,她从不敢过于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