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嫣的来信中起先只讲些琐事,如“东海的睡莲着花了”“本年的海龟格外多子”如此,极容收到信,怕露陷,也只回“信已收到”“甚好”等等。厥后某一天,估摸是敖嫣见复书内容虽简朴,倒是每封必回,小女儿心机更甚,在信中写了句“妾生思慕之心甚久,不知君心同妾心否?”过罢好久,极容回了封,“当如是。”
极容却不是如许,一样被大哥罚不准用饭,说饿一晚就是一晚,哪怕厥后大哥亲身来叫他,极容都只倔强地摇点头,他脸上从小就没甚么多余的神采,喜怒不形于色。
“四哥你真是……”小黄用拳头敲敲掌心,“你是我们兄妹中最最聪明的,怎会犯这类胡涂事?”
喜好,自是喜好。小黄将小凤凰托着把玩,爱不释手。
那种,亏欠般的歉意。
小黄:“……”普通长辈来同长辈问话遇见长辈在煮茶还一斟就是两杯,不该当分长辈一杯不问出处先饮为敬,由饮茶引向人生再由人生转述到长辈所惑之事,让长辈在不经意间终有所悟的吗!阿爹你如何不按套路走?!
小黄感觉这个主张甚好。她将花瓣压平,装进信封,是夜托了娟鸟送去。
极清睇她一眼,“做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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